。我很是心疼。
看到了她拖过來的那条扁担。眼前一亮。靠。我怎么傻了。这么好的东西。怎么不知道利用。
“看我的。”我把那条扁担横着。穿入隔墙的圆孔里。另一端架在自己的臂弯里。对她说。“上來吧。”
她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二话沒说。抬腿坐在了扁担之上。头顶离着水道的洞顶还有好大的一块距离。
“怎么样。”我为自己的发明洋洋得意。谁知道她上了扁担还沒有停下來。口里说着。“快好了。再等一下。”我诧异着。看着她在扁担上继续往我这边慢慢地移动着身子。
她从扁担上一片腿。骑上了我的脖子。“呼。。这下好了。”现在。她只有两只脚还泡在水里。“将就着吧。”她心满意足地说。
我哭笑不得。敢情六角的目标不是扁担。也只有如此了。
我在水中驮着六角。站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外边的动静一点点少了。直至完全消失。
又等了一会。六角说。“我还是下來吧。老公。谢谢你哈。”我听得出。那是发自肺腑的。
“谢谢个啥。我们是谁跟谁。要知道你还沒给我生儿子呢。着了大凉可不好。”我说。
她说。“哈。是不是等有了儿子就不这样紧张我了。”
“哪会呢。你要喂养儿子。怎么能着凉。”这下她满意了。
下面的事情就是如何进入到正南边通廊旁边的扇形厅。上午的时候。我蝗蝗看到白荆的人。抬了两筐珍珠。从正南门走了进去。
大厅里不会有什么地方储存。几乎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南边的扇形厅。是一间仓库。
我用扁担。一下下撞击着南边的石墙。很快。在肩头那个高度。发出了空洞的响声。
听听沒什么动静。白荆的人可能正在做着美梦呢。我从扁担里掏出了宝剑。
听声音判断。这面墙不会有多厚。撑死了只会有一掌宽。我只须用剑把石缝中的粘结物抠出。掏出石砖。我们就见到天日了。
我们从水道中爬出來的时候。扇形厅里也是一片漆黑。估计已经是半夜了。厅内所有的光线却是來自我们拆掉了几块石砖的破洞。现在这个时候。王宫的大厅里应该是灯火通明了。
在厅的正南面。是一条垂下來的呢料帘子。一开始。六角以为是一个高个子人站在那里。嘴里低声惊叫了一声。紧紧的抓着我的手。
仔细一看。我说。“那不是人。只是条窗帘。”窗帘的后边。肯定就是那只竖满了铁条的窗子。
我们在黑暗中摸到了靠墙的两排架子。推了推。很沉。
“现在怎么办。”
我说。“既來之。则安之。先替白荆盘点下他的家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