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下边剧烈起伏的人形。那个女子礼貌地叫我第一声“将军”的时候。我假装沒有听到。床上女子的叫声也更加真实地突然大了起來。
这不怪她。为了追求逼真。我假戏真做了。试问。有哪个男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把持得住。
当她在外面叫第二声“将军”的时候。我边在里面大动。边嘀嘀咕咕地背诵着姬将军教我的点穴口诀:“寅时气血注于肺。卯时大肠辰时胃。巳脾心、未小肠。申时膀胱酉时肾……”
“将军。”
我只好掀开床单一角。“咦。你们……你们怎么。。”我想质问他们一下。
房门大开。我忽然想起。餐间的暗门也是开着的。我刚才出來的时候。并不记得是关上的。而方才逃也似地跑回來。当然更不会想到、也沒有时间跑去把门关上。
两个拿刀的军士一边一个。站在寝室的门口。屋内站着那个华衣女子。
她的手中。举着我刚刚扔掉的那只啃了一半的鸡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