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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谢琮月用力压了下太阳穴,连带着头都开始发胀。
“易小姐,我能知道你跑来这里做什么吗?”他声音和语气都很无奈,但字字句句都在寸土不让——
“恐吓?威胁?还是给一张支票让她走?你越过我贸然见她,这不是谢家的规矩。”
瞧这畜牲在说什么?
规矩?
谢家什么规矩呢?谢家的规矩就是她易思龄说了算。
就是他爹这辈子都没敢这样跟她说过话!
易思龄惊魂未定,还想找补可没有了任何补救的余地,这畜牲已经先亮剑了,她只能破罐子破摔,不必维系这一段岌岌可危的母子情了。
她冷冷哼一声,取下该死的眼镜扔进手拎包里,“我不来,能知道你在外面和人小姑娘搞不正当男女关系?”
“不正当?”谢琮月拧了眉。
“我威胁恐吓?还用得着支票?你天天带人小姑娘吃沙爹面烧鹅饭,裙子也不买一件像样的,她都说跟你不熟,只是玩玩而已,这样抠门,用得着我威胁?规矩,我看你很有规矩。”
“..........?”
谢琮月脸色难看极,怕惊动秦佳苒,他还是放平和了语气,压低嗓:“我抠门?你在说什么?什么不熟?”
易思龄恨铁不成钢,不想再多看他一秒。她怕几l十年的燕窝都白吃。
“等她这学期结束,假期把她带来京城。你整理不好的关系,我来替你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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