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心脏便又隐隐作痛起来。这到底是谁干的?偷了我那么多私人信件,到底是想干什么?难道是薛相、瑜王?也只有他们才有这样的能力。他们这是想要挟我吗?想到这儿,余德明已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晚膳过后,听闻父亲已醒来,纱巾蒙面的余曼月来到了余尚书的房间。
“爹,你好些了吗?”
“还行,你二哥呢?”
“没见着,爹,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府中管家说银子都没了,明日的开销都成问题。”
“还能怎么办?等你娘醒来,先让她拿点银子出来急用,再找你外祖家拿一点。”
“嗯,爹……你看看我这脸……都没法见人了”余曼月带着哭腔说道“你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