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女兵躲在角落，大气不敢出一声的体会着炒饭的味道。
位有四等。
尊、贵、卑、贱。
这些女兵在世人眼里就是最低贱的存在，是没资格和王公贵族们一起吃饭的。
方永盛了一碗蛋炒饭，厚着脸皮走到了反复练习制盐技巧的黄远山面前。
“家中菜食不足，只能做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味道不算好，果腹还是能做到的。”
“黄公子不如尝一尝。”
经过一早上的观察。
他发现黄远山是真的在尊重他。
虽然他自诩地位卑贱，但黄远山找他请教的时候一直很客气，甚至对他行师徒之礼。
其他人就不一样了。
以萧策为首的皇宫贵族虽然学习得认真，但骨子里都带着孤傲。
至于以工部尚书之子段誉为首的几个六部后人，也只是尽心尽力的去完成他教授的事情，看他的眼神依旧是一副看乡巴佬的模样。
华云说过，能让萧策这样的王公子第都不敢得罪的，只有丞相和太皇太后家族里的人。
能和这样的家族后人交好，对他今后的商业布局百利而无一害。
所以即便是厚着脸皮，他也要向黄远山主动示好。
“多谢方大人。”
黄远山微微皱眉，拿起筷子往嘴里送了一口米饭。
下一刻，黄远山眼放金光！
“香！”
孔武有力的声音传遍了整个前院。
黄远山三口作五口，没两个呼吸就把碗里的炒饭吃了个干净。
他看了一眼空荡荡的碗，又看了一眼还在冒着热气的大锅。
“还能再吃一碗吗？”
方永脸上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管饱！”
话音刚落，一道鄙夷之声从不远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