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飞的神情变得惊慌失措。自己从师父尊占文武为贵宾以来,就一直瞧不起他,要不是碍于师父的面子,恐怕早就派人将占文武收拾了。
而且他觉得师父实在是过分了,让自己必须得一百二十个顺从占文武,凭什么啊?
自己贵为皇室成员,年轻一辈子中的佼佼者,却要在师父的逼迫下跪一个贱民,还要说上些漂亮话,真是令人作呕。
现在占文武如此一问,上官飞立刻吓得面如死灰,刚才那种经历他可不想再感受了,此刻他终于意识到了占文武的可怕,比两国大军可怕的不是一星半点。
“好了,冲你是乌城的守将,平时也没有扰民作乱,姑且饶你一次,别再拿你的皇室成员身份显摆,我可以让皇室变成阶下囚或是干脆抹掉,明白吗?”
“明,明白。”上官飞头磕在地上,不敢再动。
“吕宁,说说吧,你通敌卖国的事情。”
吕宁趴在地上说道:“我本是洛川人,只是卧底高山国,谈不上卖国,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