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久?”
房门被拉开,素溪香艳的出现在秦川面前,如出水芙蓉,面泛桃花。
“知道是秦郎要来,简单收拾一番。”素溪眨了眨卡姿兰大眼睛,贝齿如玉。
她真的好美!
蓝瞳、清香、长发、暮云纱、完美的酮体…
当这一切勾勒在一起,就是眼前的素溪大美女。
“我还以为你把奴家都忘了,秦郎,我对你朝思暮想,你怎么就不来看看我?”
“我这不是来了吗?”
秦川想坐在椅子上,却被素溪纤细白皙的小手拉着,坐在床头之上。
“我为秦郎泡茶。”
泡茶…本公子朝廷命官,怎么能只泡茶呢…没事也应该泡泡美女嘛!
“姑娘不必客气。”
秦川口是心非的拒绝,却趁着这机会,眼神犀利的一直盯着素溪的背影和白花花的大长腿看。
看又不犯法,凭什么不看?
片刻,素溪端上来一杯香茗。
秦川嘴刁,喝惯了秦府的茶,市井坊间的这些茶叶,早已没了胃口。
为了不辜负素溪姑娘的热情,他还是象征性的喝了口。
“奴家日日思念秦郎,除了唱曲的时间,就是端坐在桌前凝望着秦郎的字。”
“忧思成疾,素溪姑娘不要过于迷
恋本公子。”秦川咳了咳,一副高人姿态。
“秦郎今日,是刻意过来找奴家的嘛?”
素溪咬着嘴唇,勾了勾手指,百媚横生。
秦川一句话浇灭她心中的邪火:
“还真不是,今天过来,是想请素溪姑娘帮个忙,说清楚我就离开。”
“什么忙?”素溪兴致跌落到谷底。
楼下的那些男人馋她身子馋的睡不着觉,唯独秦郎,一副圣佛冥想的样子。
仿佛与世无争,无欲无求。
秦川摸出长宁公主的画像,道:
“我最近在找这个丫头,此女是长孙皇后身边的女眷,偷了一副玉手镯,逃出皇宫。”
素溪眉头一皱,略微思索:
“既然是宫廷女子出逃,怎么会来勾栏?这里人多眼杂,也不乏一些高官。”
“秦郎,你再喝一口茶。”
素溪就像灌酒一样,一个劲的往秦川嘴里送茶,盛情难却,秦川干脆喝完。
“你说的有道理,此女若出现在勾栏,一定会被人认出来…我是想让你帮我盯着,看勾栏内会不会出现什么宫里才有的东西,若有,立刻派人通知我,我顺藤摸瓜,便能找到此女的下落。”
秦川思路清晰,井井有条…嗯,说到这个词,他也想让勾栏
女子井井有条。
“秦郎,这位姑娘,不会是你的姘头吧?”一股醋意充斥整个房间之内。
秦川连忙摇头:“别瞎想,我们俩一点关系都没有,本公子还是处男!”
素溪不知道处男是什么意思,但她观察到秦川眼神飘忽,明显在说谎。
“她若是你的姘头,我就算发现了线索,也会烂在肚子里,绝不告诉你…”
醋意滔天!
秦川紧张道:“没有的事!”
长宁的长相秦川很满意,但她是武皇帝的二女儿,他才不要当驸马。
伴君如伴虎,作为京兆府府尹,已经感受到恐怖。
再成为驸马,脑袋可真就别在裤腰带上!
“那本公子就先走了,还望素溪姑娘多费心…”
秦川起身告辞,却被素溪一把推倒在床上,刹那,头脑传来一阵昏沉。
他浑身无力,只留下清醒的意识,同时,浑身燥热不安,浴火焚烧。
“茶里…”
素溪笑道:“对,被奴家做了手脚,放入了一粒‘干柴烈火丸’,药劲应该起效了!”
干柴烈火丸…春药!
秦川懵了。
他看见素溪姑娘将裙摆提到腰间。
“姑娘要做什么?”
素溪道:
“秦郎让我为你守身如玉,奴家便只卖艺
不卖身,可我这朵花也要有人来采,秦郎,今日我这一计,叫做‘玉碎’!”
守身如玉…玉碎!?
精益求精,这是想让我倾囊相授?
…
…
街头,面摊。
面摊老板后悔自己将长宁公主留下,本来就是一碗面的事,没多大损失。
一下午的时间,他就看到长宁吃货的潜力。
盘子没刷几个,吃了三、四碗面,而且在后厨背着人偷吃,几根黄瓜都入了肚子。
“姑娘…要不你走吧!”老板欲哭无泪。
这是招惹了一个小祖宗。
“不走!”
长宁斩钉截铁的道:
“我看这面摊只有你们几个人张罗,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