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着要从另一个太监的手里,拿过杆子给宇文煜。
“都下去吧。”祁阳帝低头,提着鱼钩,勾着
一只苍蝇,吩咐道。
极快,这一角的宫人都下去了,除了前方的景色,干净得不得了。
手臂一挥,带着鱼饵的鱼钩便叮咚一声,进了御花池子里。
宇文煜倒是不急着垂钓,待他钓了一会,他将空的鱼钩稍微一甩,咚的一声。
鱼钩进了池塘里后,他将鱼竿放在了地上。
端起了一杯茶,盖了盖,品了一口,“皇兄,何事苦恼?”
祁阳帝深吸了一口气,气恼地瞪了他一眼,“苦恼的事多了去了,当年就不该把这个位置给为兄,整个天下都压在为兄的肩膀上,为兄每天忙忙碌碌,忙得不能自己。”
宇文煜面色不变,对上了他的视线,略觉有愧地薄唇动了下。
“皇兄,人各有志,这也是父皇考量过的结果。
我要是暴脾气一来,满朝文武都会被我杀掉一半,整个大夏的百姓官员,都岌岌可危,担心自保问题。
又岂有如今的安居乐业。”
“少捧为兄的臭脚,父皇的儿子里,就属于你最贼。”祁阳帝骂了他后,心情好了很多,语气也带上了一丝玩笑的意味。
“兄长开心就好。”宇文煜毫不在意地吹了吹茶,喝了起来。
“你何时想娶亲?”祁阳帝问道,后又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