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效的证据。
他一直捏着呢,因为没有涉及性.交易,公安不会搜身,所以他准备攥得紧紧的,等事情结束再扔掉的,结果猝不及防的,给陈思雨弄出去了?
他可太气愤了,提拳就要砸。
陈思雨当然一个窜步,已经躲吕处长身后了。
而套子,也让整个事件在此刻,决定性的逆转了。
吕处长指着公安手中,那灰褐色的牛皮纸袋说:“公安同志,如果你们是新时代的执法者,而非旧社会□□的三座大山,就请立刻裁决,允许他们离婚。”
不愧是总团的领导,说话就是有水平,三座大山压上头,公安脸色都变了。
“吕处长,有事好商量嘛……”白父气的要死,但还想力挽狂澜,抢救一下。
吕处长说:“白主任,我女儿宁可下乡,也不会去粮食局工作,我也劝您好自为知。公器私用,好比阴沟里驶小船,早晚要翻。”
公安一看这情形,还说啥,当场结案:允许离婚。
能让俩人把婚离掉,算是比较好的处理结果了,可陈思雨也被白山盯上了,这结果可不太妙。
正在考虑该怎么转移自身的危险,陈思雨突然看到,白母趁着没人注意,突然转身,悄悄溜了。
她一声咳吸引了吕处长的注意力,吕处长回头一看,正好看白母一溜烟儿的在往歌舞团家属楼的方向跑,忙拍徐莉:“嘿,你婆婆咋跑了,去找你爸妈,搬救兵去了?”
徐莉回望陈思雨,胸头弥漫起一股劫后余生似的恐惧,说:“应该是发现婚离定了,去我家抢细软去。”
“你的东西呢,为了演出买的首饰,很值钱的呀,被她拿走可就要不回来了,你还不赶紧回家拾掇?”吕处长急斥。
目前的政策是,但凡被拘留过的人,都会被下放一段时间。
孙团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因为陈思雨嗓音里的颤音,眼睛里的怒火,以及她面部的每一寸表情,已经是风雪向深上,孤独产子又埋子,一夜白发的喜儿了。
吴小婉这时才意识一事情的严重性,尖叫了起来:“表哥,你是死人吗,你就不会说句话吗?”
虽然要到一周后,再由公安局处理徐莉和白山的离婚案,可既然公安在处理意见上,已经填上同意离婚四个字,这桩婚,他们就离定了!
送手绢还有寓意,什么寓意?
“第四选段吧,喜儿风雪向山中,我来跳给您看吧,再解释一下几处改动中所蕴含的思想,以及技巧方面的更新。”陈思雨张嘴就是专业。
她一咬牙,转身也走了。
陈思雨刚准备走,这时有个军人问:“请问,同志,您是陈思雨吗?”
她边吃边思索:“他喜欢吃,但嘴巴叼,爱去老莫呀,和平饭店,六国饭店喝咖啡吃牛排什么的,那些你陪不起,就算了。对了,他可喜欢音乐了,口琴也吹得特别好,前几天他的口琴正好被人砸坏了,你买一个吧,那东西便宜,还实惠。”
至于以后,边走边说吧,只要她的编导能力在团里得到领导们的认可了,她就不必怕白山。
> 两只大眼睛眨巴,她紧紧盯着孙团。
事情听起来繁杂,但处理的很快,从招待所出来,才不过下午两点半。
陈思雨一秒变乖:“团长,内部表演汇报会,我可以请认识的人来看吗?”
冷峻换了拖鞋,顺手摆好姐姐乱踢开的鞋子,又把茶几上凌乱的报纸和杂志全归了类,这次他听到了,徐莉说:“孙团本来不太信的,但看完她跳的舞,当场拍板,《白毛女》就按我们的思路来排。”
孙团长刚想说什么,陈思雨突然低头,再缓缓扬起了头。
11点了,按理早该睡了的冷梅居然在客厅里煲电话粥。
他说:“上台吧,配上音乐灯光跳。”
用来干嘛的?
但这个就不好在小姑娘面前说了。
只送个小口琴会不会太寒酸了点。
看陈思雨撇嘴,怏怏的,又忍不住说:“赠票有,只要你的节目能过关。”
“咱们歌舞团也算人才济济了,那陈思雨也不过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吧,给你说的,仿佛圣彼得堡的芭蕾首席来了似的,她真有那么优秀,我不信。”冷梅说。
冷峻只是看陈思雨哭了,在用手背揩眼泪。
好嘛,一对男女,喜提拘留。
“到底怎么回事嘛,爸,我不想被拘留,你快找找关系说说情啊,爸!”白山在尖叫。
徐莉泪如雨落,说:“全拿我娘家了。”也是陈思雨的提醒。
这样,陈思雨就暂时不必担心白山的报复了。
可一步步的,她发现了婆家人的无情和冷酷,此时再对他们宽容,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了!
“哪个姑娘,什么名字,人家给我送东西,你干嘛回绝?”冷峻一连串的质问。
公安也忙说:“没必要闹到思想委员会吧,那边都是小年青,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