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一点也不违和。
“这样啊,”她颔首,“我们坐司徒老板的专机过去,麻烦你开车去他的私人机场。”
男人没有异议,楚巫陪他坐在前面,楚逢月在后座打瞌睡。
现在是晚上八点多,连夜飞往岭南显然不只是为了拍摄综艺,不过楚女士没说,乌云也没问。
他妈总不会害他的。
司徒正在陵城专门停放了一架私人飞机给她使用,他提前陪老婆回娘家过年,要年后才回来。
乘务人员看到她笑容可掬道“楚小姐,小少爷。”
楚巫乖巧打招呼“机长叔叔好,哥哥姐姐好。”
虽然是私人飞机,但从空乘到机上配置一应俱全,偌大的机舱只为他们使用,可以舒服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还有空乘人员端来的饮料水果。
楚逢月还是想感慨资本家就是会享受。
司徒正向来铺张,因为他以前没有子嗣,对于钱财方面更加大手大脚,该买的买该捐的捐。
生活也享受了,又落了个慈善家的好口碑。
女人从飞机舷窗往外看,陵城的灯火如同点点星光洒落在夜幕中,龙脉安静蛰伏,休养生息。
收回目光,她靠着柔软的真皮沙发,阖上眼眸睡觉。
三个小时后到达岭南,是白垣开车来接的。
“楚小姐,赵先生。”
年轻的卦师笑眯眯打完招呼,目光往旁边挪,他看到楚巫第一句话就是“不错啊乌云,听说你考了倒数第八,这是叔叔送给你的礼物。”
楚巫还在想到底是谁把他倒数第八的事到处传,掌心沉甸甸的东西让他骤然回神。
垂眸一看,他讶异道“铜钱”
从来没想到一枚小小的方孔铜钱能有这么重,他疑惑地看向他妈。
“这是一枚气场浑厚的八卦钱,”楚逢月看了一眼,漫不经心道“如果没猜错,应该是老爷子亲自蕴养出来的。”
“楚小姐好眼力。”白垣佩服道“自从您给曾祖父续命后,他跨出了那一步,感应到和天地的沟通越来越清晰,现在每天都有新的感悟。”
这枚蕴养出来的的八卦钱代表的就是白老爷子现在的实力,只是没想到,他会交代曾孙送给楚巫。
“这么贵重那我要亲自去谢谢祖祖。”楚巫也没再计较是谁大嘴巴了,眉开眼笑道。
“行,那我们直接回去吧。赵先生也不是外人,这几天就留在白家,让我们略尽地主之谊。”白垣打开车门,热情道。
他没有忘记自己因为想算赵书青的命而跌碎的那枚龟甲铜钱,眼前这位贵不可言,和他结交有益无害。
而且上次祖父的事他也有帮忙,请他回家小住理所应当。
男人颔首,也没有扭捏,跨步上车“那就打扰了。”
见他态度爽快,白垣笑意更深。
驱车回白家的时候,白垣亲自开车,目不斜视道“前段时间门南洋兰家来求过曾祖父,想请他卜一卦。”
楚逢月有些好奇“算什么”
南洋兰家她不熟,但是和兰琳算是有几分交情,对于她家的事自然也有几分兴趣。
“关于大巫师的事。”白垣有些无奈道“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竟然敢来东国找我曾祖父算这个。”
“老爷子给他们算了”女人语气平静问。
“那肯定没有,大巫师是什么样的人我们还是清楚的,曾祖父说虽然他已经踏出了那一步,但是和大巫师比起来还是不算什么,他不敢算。”
“有些人的事是算不了的,就像您还有赵先生。”说到最后,白垣语气很轻。
楚逢月靠在椅背上,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也不知道即墨在南洋做了什么,竟然能逼得兰家跑到东国来求卦。
不过这些事和她无关,也不是她该管的。
温珩虽然城府深,但他有一点说的没错,风水师是有国界的。
即墨代表的是南洋的权贵,他终究是异族。
南洋狗咬狗,东国乐见其成。
即墨如果能凭一己之力肃清南洋的玄学界那就更好了,东国玄学部门的压力都能轻松很多。免得有些人总是跑去南洋瞎搞一些七七八八的带回国内,到时候收拾烂摊子的还是温珩。
赵书青全程没怎么说话,他坐在那不动,安静地听着。如果楚逢月没对上男人漆黑如墨的眼睛,还以为这人睡着了。
到了白家,门口已经有一大群人在迎接了,他们笑着打招呼“楚小姐。”
楚逢月还没下车就有人殷勤地来开车门,是白垣的叔叔。
“楚小姐,这一路上辛苦了,已经给您安排好了房间门,还是上次住的那里,您看可以吗”
“好。”楚逢月点头,“老爷子身体好吧”
“托您记挂,一切都好,身体各项指标都非常健康,医生都说这是医学史上的奇迹”
楚逢月哼笑一声,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