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赤井秀一感到了不满。”
琴酒满脸不屑,不满就不满,大不了不合作,他们也不是非FBI不可。
“水沢润二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诸伏高明问。
琴酒冷笑一声,说道:“我等他来杀我。”
“他什么都不知情,这对他很不公平。”
“格兰威特对他解释过,但他不相信,他已经完全被朗姆的人骗住了。”琴酒并不在意水沢润二的想法与安危,反而乐得看到之后的事情:“就让他对我继续愤怒下去好了,他越是痛恨我,价值就越是高,我倒是很想看看,当朗姆亲自培养出来的人将刀子对准他的时候,他会有怎样的想法。”
“阿阵……”
“别影响我,高明。”琴酒扭头看着诸伏高明,眼神认真又强势:“我只会选择对我有利对你也无害的事情,其他人都只是棋子罢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是你告诉我的。”
“但是我没有教过你罔顾人命。”
琴酒冷笑道:“水沢润二的命是命,得其利的命就不是命了吗?既然已经踏出了这一步,就不要回头。”
诸伏高明一瞬手脚发凉,他微微垂眸,眼底的光芒似也黯淡了几分。
琴酒这才恍惚发觉自己说的太过分了,连忙想找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现在的情况对我们有利,一切都是局势所逼,我明白你的难处。”
“我没有难处。”诸伏高明摇了摇头。
“高明……”
“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又谈什么难处。”诸伏高明苦笑道,是他没有选择将当年的阿阵送去警局,也是他选择在分离三年后硬生生将他逼出来,是他选择了辞掉警察的工作来到阿阵的身边。
这一切都是他的选择,如果感到为难,他早就该离开。
琴酒眼神担忧地望着自己的恋人,还想说什么,却见诸伏高明朝他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
不再是苦笑,就像是平日一般令人温暖的笑意。
“别担心,我能自己调整。”
琴酒于是不再多说,心里边却别扭极了,是他将诸伏高明拉入泥潭来陪着他共沉沦的,可现在却一点都不感到高兴,他究竟想要什么?
贝尔摩德的别墅中,松田阵平整个人瘫在柔软的沙发上完全不想动弹,就像是一个靠着女人生活什么事情也不干的渣男。
“跟着琴酒做任务感觉如何?”贝尔摩德削着一个苹果。
“啊——”松田阵平张开嘴巴等着贝尔摩德喂给自己。
“我把刀塞你嘴里信不信!”贝尔摩德秒变泼妇。
松田阵平“嘁”了声,随口说道:“没什么有意思的,就是将箱子交给一个人,然后从对方那里拿走一个箱子,琴酒根本不让我看里面都是什么。”
“你和他不是关系很好吗?”
“才没有,我只是和高明哥关系好罢了。”松田阵平坐了起来,拿过水果刀为自己削了个苹果,他的手指足够灵活,比贝尔摩德削得快多了,一直到最后皮都没有断开。
松田阵平才想咬一口,贝尔摩德便已经探头在他的苹果上面咬了一口,口红都沾到了鲜嫩的果肉上。
松田阵平:……
“克丽丝!”他猛地起身,抓住贝尔摩德就朝沙发上摁,以一己之力将贝尔摩德弄了个灰头土脸,衣衫凌乱。
刚刚做完任务进门的卡尔瓦多斯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仿佛裂开了,然后他猛地冲了过去,一脚踹开松田阵平将贝尔摩德扶了起来。
松田阵平在地上一个鲤鱼打挺起来,仍旧疯狗一样地盯着贝尔摩德,苹果已经滚到了贝尔摩德的裙子上,在红色的裙摆上留下一道污痕。
贝尔摩德咬牙切齿,指着松田阵平怒骂:“你给我等着!”然后就上楼换衣服去了。
“你能不能别欺负她?”卡尔瓦多斯忍不住了,对着松田阵平怒道:“她为你做了那么多事情,你就一点都不懂得感恩吗?”
“为我做了什么?”松田阵平整理了一下衣服,态度随意。
“如果不是他,你早就被组织的其他人给弄死了!”
会吗?松田阵平想了想,他和所有人都是好兄弟。
“先生专门找贝尔摩德问过你的事情,是她说你没问题的!”
“好吧,这一点我谢谢她。”松田阵平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