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因接下来还要走三河河道的缘故,他没有选择那种特别大的船,这就导致了他有相当一部分下属没有和他坐在一条船上。 他的对手却没有因此而对他手下留情,分明是抱着一击必杀的想法。 船身一坏,这船就不易回头或者脱困。 而周遭快速聚拢而来的渔船,蛰伏在水中的水鬼,都在他的其余部下惊觉到异常之际快速地扑上了船。 这些人身着最寻常不过的麻衣,也都是渔民的装束,让人根本无法在这一个照面之间判断出他们的来历。 他只是有一种近乎于直觉的预感,这些人…… 哪怕这些人中并没有僧侣,他们也极有可能是笮融的部下! 他那封送去安抚住笮融,以图抵达后成功发难的书信,可能到现在还在送往高邮的路上,但笮融已经做好了与他敌对的打算,更是毅然决然地先下手为强! 于是将这出背叛的刺杀放在了此地。 对方的有备而来,让陶谦部下本应当占据的武力优势在此刻荡然无存。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陆续砍翻了他面前拱卫的扈从,一步步地朝着他紧逼而来。 在这等生死危机面前,就算可能也有风险,陶谦还是决定跳船,起码也要给自己搏出一条生路来。 但还没等他借着下属的掩蔽退到窗口,从此地翻窗跳出,一支横空飞来的短箭就已经扎入了他的胸膛。 既是行舟于湖上,陶谦又哪里有可能给自己穿戴着什么甲胄护体。 这支箭径直没了进去,更是在须臾之间将一股令人麻痹的状态传递到了他的口舌之间。 这还是一支毒箭! 陶谦的目光中,下属的船只好像已经距离他只有一步之遥了,但他已来不及看到这份救援的结果了。 他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