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无以为继。”
段嘉茗闻言一愣,旋即反应过来,“真要打仗吗?”
之前端王要来河套府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
段嘉茗经常往外去的人倒也是听说了,百姓们议论纷纷,除了嘲笑端王之外,也不免有些忧心忡忡。
之前还是朝廷派遣大臣到来,这次过来的却是端王。
也不知道接下来又会是谁,到那时候可又该如何是好。
只怕这几年的安宁日子怕是要到头咯。
段嘉茗没想到母亲也提到了这事,眼底不免有几分着急。
“那要真是这样的话,咱们河套府这点人是不是不够?”
其实她倒是不怕打仗。
河套府的百姓也无所畏惧。
过去几百年,这里不就一直在打仗吗?
朝廷对河套府十分重视,可这种重视却又极其有限。
百姓们屡屡遭到西域外族侵袭,一年到头都过得提心吊胆。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过去几年的安宁,让百姓们心里头有杆秤,知道究竟是谁对他们好。
即便是为了来来之不易的安稳日子,也会跟着唐诗冲锋陷阵。
但河套府的人到底太少了些。
莘桓笑了笑,“这就不是你要操心的事情了,你要是实在没事干,就去帮唐诗布置下这暗渠。”
段嘉茗轻咳一声,“怎么能说我没事干呢,我挺忙的。”
她笑嘻嘻的离开去忙活,莘桓见状不由直摇头。
当初也是看中许蓟安是个活泼性子,与自家女儿有话说,便允诺了这桩婚事。
没想到这俩人都活泼到一块去了,这么大的人了都还……
跟个孩子似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