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无视,父亲不高兴了呗。」 时五夫人面露恍然:「大嫂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样,四弟一家做事就不知道征求府里的同意,做了什么事,可能外人都知道了,咱们自家人却还被瞒在鼓里,一点家族观念都没有。」 说着,顿了顿。 「昕姐儿那丫头遇到了事,不晓得开口求府里,却想要府里主动提供帮助,说起这个我都生气得很。」 「父亲,这是想给昕姐儿立立规矩吧?」 见时大夫人皱着眉头,时五夫人诧异道:「大嫂这是不同意父亲的做法?」 时大夫人斜了一眼时五夫人:「父亲要想如何调教孙女岂是我能置喙的?」 时五夫人:「那你干嘛一脸不高兴?」 时大夫人有些不想搭理时五夫人了,不过担心她乱说话,引起公婆的误会,还是解释了一句:「我不是不高兴,我就是有些担心。」 时五夫人不解:「担心什么呀?」 时大夫人看着她:「昕姐儿是什么性子,这两年你还看不出来吗?又倔又要强,我怕最后的结果不会如我们想象一般。」 时五夫人笑了:「昕姐儿不过是个十三岁的丫头片子,开店的人手都是临时雇的,让这样的人去接待到红颜笑消费的贵人,我都没少为她捏一把汗,到现在没出事、没得罪人,简直是烧高香了。」 「忠心、能干的下人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调教出来的,就拿我们府里来说,能被派到主子身边伺候的人都要经过一轮轮筛选,然后再由嬷嬷调教一两个月,才能到院里当小丫鬟。」 「店铺接触的客人形形***,在里头当差的伙计和侍女,要求只会更高的,更别说管事、账房那些了。」 「昕姐儿到底是年纪小,又没有开店经验,天真以为花点银子就能雇佣到可用之人。」 「那些是可用之人吗?那些只是做杂活的人。」 「开店做生意,伙计和侍女既要能说会道,又要八面玲珑,这样的人可不是随随便便在大街上花银子就能请到的。」 「这还只是用人的问题,咱们做生意开店铺,像进货的渠道、售卖的渠道这些,可都是长年累月的积累,认的都是熟面孔,不是谁都能进来插一手的。」 「昕姐儿想找材料供货渠道,还真不是件简单的事,靠她自己是根本就解决不了的。」 「她要还想继续开红颜笑,就由不得她不低头。」 「大嫂,你别说,我倒是希望这次父亲能好好制制昕姐儿,四哥的四个孩子,五郎、九郎的主意都没她的大,更别说府里的其他孩子了。」 说着,看了看时大夫人, 讨好的笑道:「就是定荣,作为伯府的嫡长孙,但凡做点什么事,不都向府里报备了吗?从来没有私自做过任何决定,这才是时家人的表率。」 这话,时大夫人没有接。 她的心里其实是很复杂的,对于昕姐儿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一点不顾府里众人的想法,她有些不舒服,可同时,她也有些羡慕。 这种一往无前的冲劲儿,她其实是很想在两个儿子身上看到的。 可惜,大儿子太过规矩,小儿子又太文人气。 两个儿子的性子注定了只能收成。 可如今的伯府,又有什么能收成的? 要想大房日后的日子不至于太难过,不,不应该说是大房,而是整个时家,时家将来要还想在京城有一席之地,还得看四弟一家。 五郎是御前侍卫,九郎也跟在皇上身边听差,他们两人是时家最大的希望。 音姐儿是个稳重懂事的,倒是不用操什么心。 至于昕姐儿,闹腾是闹腾了些,可所做之事,对伯府来说,也多是添光添彩的。 他们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不能再贪心了,就这样吧。 ...... 时芙昕等了一天,见时老夫人没找她说话,当天晚上就夜探了西郊的墓葬区,在烟袋子中箭的石山区地底下,发现了一条蜿蜒暗道。 顺着暗道,透过精神力的探查,发现了墓葬区北部和东部地底下,全是一条条交错纵横的暗道。 这些暗道组成了一张类似于蜘蛛网的暗道网,若非有人引路,外人进到 时芙昕能「看到」好些暗道中都堆着森森白骨。 在暗道网下头,有一座大而空旷的的牢狱。.. 时芙昕用精神力一遍遍扫视暗道网和地下牢狱,都没能找到牢狱入口,最后只能打道回府。 之后两天,时芙昕又来了探了两次,在蹲守了两个半夜后,总算「看到」暗道网中央有石板移开,从中走出了两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