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以前的恩怨无论如何也不能一笔勾销,没找人揍他已经不错了,当然不可能再坐在这里陪他说话。
但是看到方越元之后,关兆宇好奇心起,反而不起走了,笑吟吟的拿过一个杯子,倒了半杯红酒,向方越元一扬杯:“这位大哥气度非凡,一看就是人上之人,想必就是怀少的朋友了?在下关兆宇,和怀少……”顿了一下之后,略显尴尬的说道:“初次见面,只能先敬老兄一杯酒。先干为敬。”
一仰脖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对郑怀柱说道:“怀少在这里招待朋友,我就不方便再逗留,你们玩好。”抬脚就要向外走去。
却听得郑怀柱哈哈一笑,一把将他拉住,亲热无比的说道:“关老板是这里的地主,兄弟难得来关老板这里消遣消遣,怎么这么关老板这么快就要走?莫非还因为前几个月发生的那点事而生兄弟的气?如果是这样的话,兄弟在这里向你赔不是了。”
说着,也拿过杯子,倒了满满一大杯酒,仰脖子就啁了下去,中间竟然一口气都没有喘。
关兆宇吓了一跳,他也不是滴酒不沾之人,当然知道红酒这东西,刚喝的时候没有什么感觉,可是后劲却比白酒还要厉害,像郑怀柱这种喝法,只怕喝不了几杯就得烂醉如泥,好看的小说:。
他是老江湖,深知“光棍不吃眼前亏,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急忙抢过郑怀柱的酒杯:“怀少说的哪里话来,人在江湖,谁又能保证没有个恩恩怨怨?那些事已经过去那么长时间,早就不放在心上了。”
“好,等的就是关老板这句话。”郑怀柱大喜,“实不相瞒,这一次我之所以带着魏老和这位方老板来关老板这里,就是要在两位的见证之下,和关老板做个和解。咱们都是出来混的,冤家宜解不宜结啊,关老板,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嘿嘿。”关兆宇笑了两声,没有接他的话茬。可是郑怀柱已经说明了这一次是上门和解的,而且还带着人来的,看起来诚意十足。他虽然不认识方越元,可是却知道魏焕东这个老家伙在省城的地位举足轻重。既然人家郑怀柱这么有诚意,他如果不意思意思的话,显得就太过气了。当下转身又折了回来,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笑道:“怀少果然是大户人家出身,有风度,有气概。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实不相瞒,刚才听手下伙计说你大驾光临,我的眼皮可是连跳了好几下啊。”
说完,又是一阵大笑。他本来就是鼻子眼,这一笑,两只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如果善于从对方眼神中捕捉对方心理的人碰到他这种人,那可真是一筹莫展了。
“关老板开玩笑了,我算是什么大户人家出身,江湖传言,往往都是夸大其辞。”郑怀柱越说越亲热,**之下,竟然拉起了关兆宇的手,笑道:“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首先拉着他来到了方越元面前说道:“这位方老板在滨海可是一位大人物,只不过由于一直在滨海发展,很少涉足省城,所以在省城的名气不怎么太大,可是要是到了滨海,一提到方越元方老板,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关兆宇没去过滨海,再加上这几个月的刻意淡出,还真就没有听过方越元的大名,礼节性的向方越元点了点头。方越元也点头回礼,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用眼睛扫了两下关兆宇。
但就是这两眼,关兆宇心底却是一寒,只觉得方越元的眼神在扫过自己的时候,好像变成了一座实质的大山,刹那之间,就给他造成了极大的心理压力。
关兆宇脸上笑容一僵,随即恢复如常,心里却暗暗嘀咕:“这位方老板果然是个人物,单凭眼神中透出来的气场,省城那么多老大,就没有几个能达到他这种程度。这种人怎么和郑怀柱搞在一起了?看来今天郑怀柱是来者不善哪。”
正在那里胡思乱想之际,只听得郑怀柱又呵呵笑道:“这位魏老就不用介绍了吧?他老人家纵横省城的时候,咱们还都穿开裆裤呢。”
关兆宇回过神来,对着魏焕东干笑两声:“魏老在省城的大名谁人不知?我们这些辈的初出江湖的,又有几人心里不把魏老当成心目中唯一的偶像?想不到今天竟然能在我这个店里见到魏焕东,真是我关兆宇的福气。”态度极是谦恭,一副辈见到前辈的表情。
魏焕东大刺刺的挥了挥手,叹息道:“好汉不提当年勇,现在老啦,蹦达不动了。这才几年没出来,省城的后浪就已经将我们这些老不死的拍到沙滩上了。”
关兆宇急忙说道:“魏老说笑了,常言说得好,虎老雄风在,哪一位江湖大哥见到魏老不得给几分面子,我这可不是捧着您唠。”
“你这个子,倒挺会说话的。”魏焕东抬起眼皮看了他两眼,脸上也绽出一丝笑容。
介绍完方越元和魏焕东之后,郑怀柱又对两人说道:“这位是关兆宇关老板,在省城也算是响当当的人物,我和他也算是不打不相识。”
魏焕东又抬起了眼皮:“是么?你子最近可是嚣张得很,恐怕省城叫得上号的老大们都被你得罪个遍了吧?”
“哪里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