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呀!
……
日上三竿,早就爬上枝头的太阳,阳光明媚,给本来寒冷的冬季,平添了几分暖意。
刺眼的阳光,照射在了依旧沉浸在睡眠之中的叶少缘的脸上。
叶少缘伸了一个懒腰,睡眼惺忪。
叶少缘揉了揉眼睛,终于悠悠的从睡梦中醒转了过来。叶少缘看了看四周陌生的事物,一下子从烧的滚烫的火炕上坐了起来。
躺在叶少缘身旁的楚非燕,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说道:“怎么不再睡会?这么早起来干什么?”
叶少缘干笑了两声,说道:“我家现在肯定和着火一样了,他们知道我到了现在还没回家,非得疯了不行。”
楚非燕也坐直了身子,拍了拍叶少缘的肩膀,十分得瑟的说道:“你看,还是我这孤家寡人好吧?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
叶少缘拍了一下脸蛋,努力使自己迟钝的大脑重新活跃起来。
叶少缘穿上靴子,心中十分的后悔,指不定香雪那丫头如何的胡思乱想呢。
叶少缘嘴里念念有词的说道:“喝酒误事啊,梅子蜜果然也叫酒呀!以后,我可不能不把豆包当成干粮了。”
楚非燕说道:‘’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小酌养生,大饮才害人害己。你看我的这张英俊无比的脸,为何饱经沧桑,却依然如此的光滑水嫩,全凭我的饮酒有道呢!“
叶少缘“呵呵”的干笑了两声,说道:“我可没看出来你那张比煤炭白净不到哪去的脸蛋,如何的年轻了?”
楚飞燕说道:‘你这叫不懂得审美,你不知道肤色黝黑是身体健康的表现么?”
叶少缘现在可不想和楚非燕斗嘴,他可得赶紧回家,让香雪和艾钱放心。
叶少缘无奈的说道:“我可对审美没什么兴趣,那可是女子才需要关注的事情。我先回家了,老楚,咱们改日再叙哦!”
叶少缘就怕楚非燕纠缠住他,说完话,便头也不回的跑出了房间。
楚飞燕急的鞋都没来得及穿,追上前去,喊道:“哎,叶重,回来,你是变着法子的骂我娘炮啊!你回来!”
楚飞燕眼看叶少缘溜的比兔子还要快,眨眼之间,便从他的视线中消失了。
楚非燕知道他是追不上叶少缘了,只好无奈的提上了鞋子,说道:“这小子没义气,也不知道请我去他家里坐坐!”
楚非燕走出房间,来到了酒馆的大堂,发现昨晚留下的那桌残羹剩肴并没有人收拾。
楚非燕心中有些纳闷,暗道:不对啊,以哈赤木那近乎是洁癖的个性,怎么可能会不去收拾桌子呢?
楚飞燕喊道:“哈赤木,哈赤木!……”
楚飞燕喊了半天,也没有听到有人回应,不由的更加纳闷,心中暗道:哈赤木呢?难道长相这么凶悍的人,也会被人绑票?“
……
叶少缘好不容易,才七绕八转的走出了有个酒馆所在的那个隐蔽胡同。
叶少缘心中不住的抱怨,暗道:你就是再酒香不怕巷子深,也不用把酒馆开在那么逼仄的地方吧?好家伙,都能赶得上从迷宫里绕一圈了。
叶少缘好不容易找到了返回老宅的路,不由的加快了步伐,想快点赶回到家中。
……
叶少缘租住的老宅内,香雪果然又是一夜未眠,枯等了叶少缘一整夜。到了凌晨的时候,香雪才趴在客厅的桌子上睡着了。
桌子上的蜡烛,都已经燃尽了,流了一桌子的蜡油,已经凝固成块了。
艾钱推开屋门,打着哈欠,从里屋走了出来。
艾钱刚一睁眼就看到了趴在桌子上睡觉的香雪,立刻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艾钱叹息一声,真是何其傻的女孩子啊?
艾钱从里屋拿出来了一件棉袍,给香雪披在了肩膀上。
香雪睡的不沉,感觉到肩膀是被压上了什么东西,便醒了过来。
香雪本来澄澈明亮的眼睛,现在有些红,脸色也不大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