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兴,我二人又能占得便宜,何乐而不为?”
“然也!何乐而不为也。”张松对这场不成比例的赌局俨然十分热衷。
教授听王队如此说必有深意,便不再说了。
王队走到张松身旁,低低耳语几句,张松脸上神色不断变换:喜悦,惊讶,更加惊讶,十分惊讶,最终,还是定格在喜悦之上。
教授实在不知王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待王队回到身边,焦急地对王队耳语道:“可是我们还要急着去找耿浩啊,这官渡之战,还要打一阵子呢,赌了,即使赢了,也无法兑现啊。”
王队听完一笑,示意教授不必管了。扭头对张松和法正道:“只是,这两军交战,非是三五日能见分晓,我二人在此,无家无业,实在无法久留啊。”
“不妨!”张松大叫道,“张某在此有空闲房舍,二位不弃,可任意使用,吃喝用度,一切由张某开销便是。”
“如此甚好!”王队笑着起身向张松行礼致谢。
教授仍然是一头雾水:王队这是怎么了?难道就为了点蝇头小利,而宁愿耽搁了寻找兄弟们的计划?
教授不时用疑惑的眼神探问王队,王队却浑然不知,只是继续和法正张松二人大口喝酒,大声聊天。
益州不似中原,这里可谓刘焉刘璋父子控制的独立王国,并不参与中原纷争,益州上下官吏,也只把中原的打打闹闹当作一场大戏来看,法正才干出众,张松虽品行不佳,但工作能力也没的说,身处益州这样的世外桃源久了,法正张松这种益州官吏,并不像中原官僚那样,言谈举止间少了很多忌讳,公开评判朝廷高官、甚至点评天子。王队喜欢这种气氛,不自觉的,借着“历史外挂”,旁征博引,高谈阔论,法正张松二人听得瞠目结舌,每到王队说到慷慨激昂之处,法正张松便跟着长吁短叹、纵声大笑,对王队和教授也愈发敬佩。
教授不解王队所作所为之意,但在这种场面下,也无法和王队说什么,只能由着王队和法张二人嘻哈作乐。
酒足饭饱,张松引着王队二人来到自己在新都县的空房,法正又命人送来瓜果零食及应用之物。
张松还要回成都,约好再次饮酒欢谈,张松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