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和袁绍势力的交界之处,离益州万里之遥,此时通讯不便,消息传递缓慢。但教授和王队可是开了“外挂”的,自然知道。他们还知道,白马之战,不过是规模宏大的官渡之战的序幕,真正的好戏还未开场。
法正自然不知教授和王队对这段历史烂熟于心,探过身子,神秘低声道:“某近日得闻,白马一战,曹孟德大破袁本初,袁本初不仅损重兵,更折了颜良文丑两员大将。唉,出乎意料啊……”法正言外之意,似是对袁绍失败颇感遗憾。
张松更是惊讶:“咦?!袁本初兵败了?”脸上显现不敢相信的表情。但见法正肯定地点头,张松摇摇头,端起酒樽道长叹一声,“唉……”一饮而尽。
重重放下酒樽,张松又道:“袁曹之争,岂是一战可分胜负?袁本初虽新败,仍握有冀幽青并诸州十余万甲众,这仇一定是要报的了。”
法正招呼王队教授喝了酒,又道:“子乔兄所言极是,袁本初正整兵于邺城,欲与曹孟德一决雌雄。”
“好!袁本初大丈夫也!大英雄也!”张松毫不掩饰自己是袁绍粉丝这一事实,“兵法云‘哀兵必胜’,某观袁本初,借地利,握重兵,白马一战,虽折大将颜良文丑,但元气未损,且外部诸事已定,如今正合哀兵之势,定可战而胜之。某观朝堂之上,将易主也。”
张松所言貌似有理,但却与历史进程背道而驰。看来,张松不仅是袁绍的粉丝,怕还是个“脑残粉”,王队不自觉地摇摇头。
“哦?王先生似有异议,愿听高论。”法正和张松一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