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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先生多虑了,阿草乃是回纥名马,搭乘我们两人毫无问题!”
许义只得也坐上去,他实在是有难言之隐的。他本是南方人,少年、青年时都没有见过马,只有曾经在内蒙古考察喇嘛教的传播时候骑过几次,上次驾驭阿草全然是用内劲保持平衡,才没摔下来!现在他还要扶着于倩,心中很是焦虑。
马鞍是两头高,中间低。仅仅才走数十步,于倩的脸都全部红了。因为本来应该靠在后面的许义竟然慢慢的滑过来,竟然全部贴在了她的背上,而握住阿草缰绳的两手也是紧紧在夹在她的两臂边,那里还有骑马的样子。分明的借机占便宜。
于乔立在后面看得却是颔首微笑:许先生真是厉害,竟可以伪装的如此逼真,他都觉得许义是在揩油了,那么唐帮肯定更深信不疑。于倩微微垂下头,唐朝的人可没有内衣,只有一种胸衣,类似胸贴,是挂在前胸的,背后没有任何系绳。她清晰的感觉到许义的胸膛在后面随着阿草的脚步蹭来蹭去。
许义的心已经全部放在了阿草的缰绳身上,才不会想那么多。史书上说唐朝的街道都是像菜地的界限一样齐整。这个是不是许义不知道,不过路面确实是和菜地差不多,坑坑洼洼,阿草走得又快,马背上得颠簸让他骑着更加困难。
“许先生!”他的耳旁突然传来于倩的一些低呼。许义本能的转头一看,顿时呆了。自己望前面蹭蹭蹭,不仅稳稳的把人家于倩搂在了怀里,脑袋都搁在人家肩膀上了。于倩的脸都红得粉嫩似苹果,没有施过粉底的脸面更是白腻光滑,柔软的耳垂就在他的嘴边了。
许义一呆!这景象恍惚间许义见过,两幅景象跨过千年的时间在这一节点重合在了许义的眼中。他闭上眼睛,失神间一口咬了过去,将于倩白里透红的耳垂完全衔在了嘴里。
“啊!”于倩惊呼声将许义惊醒过来,她完全没有想过许先生竟然会做出如此无礼的举动,一脸惊愕的怒视着许义。
许义尴尬的松开,看到于倩的眼神,又是一呆。两个人的眼神都是如此相像。
“哼!”古丽阿依靠在门板边上冷笑着看着二人。阿草已经到了边塞里酒家门口。
“放我下去!”于倩低喝道,听到古丽阿依的声音,她脸上又是一阵飞红。
“好,恩!啊!”许义连连答应,不过刚一松开阿草的缰绳,于倩只是略一抬腿,就把他从马背上扫落了下来。
“真不知道卓尔呼贲怎么会认你为主!”古丽阿依侧着脸一声冷哼,走了进去。
于倩还在生气,自己从马上下来,也进去了。许义只好苦笑着揉揉臀部,赶紧跟进去。
大食商人早已经来了,他们在边塞里酒家的二楼包房喝着小酒,也看到了这一幕。看到许义于倩进来,都换上一副不怀好意的坏笑。
“唐人有言:自古英雄出少年,今日一见,果是名不虚传!”为首的红胡子抱拳招呼道。许义早了解过大食人的资料,明白他名叫赛义德,在大食会馆的决策层里虽排不上名号,却是此次会谈的全权代表。
“那里,那里!”许义自谦道。
一番客套后,众人坐下。古丽阿依重新上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