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口喷人。”
杜燕怒瞪着她，这个可恶的女人，就因为自己不跟她合作，所以就打算栽赃污蔑自己吗？
这个女人，未免太恶毒了。
公孙玉懒得理会，只是沉声道：“王爷可以提审长春宫的奴才，他们应该都知晓。”
霍堰执着酒杯的神色未明，良久火冷声吩咐了句，“王游。”
“属下遵命。”
王游丝毫不拖泥带水，提审了长春宫的丫鬟。
口供一致，证实了流言是从长春宫传出来的。
“怎么可能。”
杜燕面容慌张，
这流言，怎么可能是她宫里传出去的？
霍堰看向一直未说话的宛别枝，只柔声询问。
“宛宛，名声受损的是你，你想如何办？”
宛别枝看向杜燕，后者目光希冀的看着自己。
她知道，她在等自己帮助。
公孙玉知晓两人关系，见霍堰将决定权交到了宛别枝手中连忙站起劝告。
“王爷，宛侧妃本来就跟王妃关系好，也许受了什么蒙骗也说不定。 若是让宛侧妃做决定，宛侧妃怕是会心软。依妾身看，谋害宛侧妃一事王妃或许也脱不了干系，只是一计又生一计罢了。这样的女人，怎么能成为王妃呢？”
公孙玉的态度已经很明显，杜燕退位。
她一开始就想到了两种后果，一种是诬陷宛别枝，一种是反咬杜燕。
她本来是倾向于第一种，幸亏有沈若熏提醒，才改为了后者。
霍堰再看宛别枝，后者一句没有说话的意思。
“宛宛，你觉得该如何？”
宛别枝看向杜燕，语出惊人。
“我觉得玉侧妃说得对，王妃的确配不上这个位置。王爷，休妻太伤感情了，王爷觉得杜侧妃怎么样？”
霍堰蹙眉，有些惊讶。
她这是怎么了？上一次，不还是护着杜燕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