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根本不是什么狠毒的人。”
将自己的心里话一次性和盘托出，宛别枝分析完之后，期期艾艾地看向了霍堰，“你说我分析得对不对？”
“你分析的对。”
今日霍堰心情亦是大好，自然事事都顺着她往下说，宛别枝忍不住瞪他一眼，“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就直接说，别这么阴阳怪气地膈应我。”
“我是真的觉得你说得对，到了你这里怎么就变成我阴阳怪气？”
不由得笑出声来，霍堰亲自从闭月手中接过了帕子帮她擦拭着手，就算擦干净了血污，但是上面的红印子还是看得他触目惊心。
“来人。”
不等宛别枝反应过来，霍堰再度下了命令，“先别叫那练嬷嬷死了，这么死了实在是太便宜他了，得让她那双手也尝一尝滋味儿。”
侍卫听说之后，便领命下去了。
宛别枝有些胆寒，“什么、什么滋味儿？”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刑罚。”
对着她温柔一笑，霍堰甚至还提议：“要不要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