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要换掉我吧?我真的挺能办事的!”何鹤鸣有些紧张,担心江戾会因为他是靠关系当上这个监察官的原因,而被江戾不满换掉。
“好好办事就行!”
江戾摇摇头。
何鹤鸣挺对他胃口,办事也是干净利落。
换了干什么。
“指挥放心,耀阳军的军务和你的个人事务,我一定都会为你办的漂漂亮亮!”何鹤鸣急忙打包票。
“嗯,我信你!”
倒是,忽然何鹤鸣想起一件事,“指挥,你这辆车的车牌是这样,现在用的是普通的牌照,和外面这些车没区别!但可以换我们耀阳军的专用车牌,用不用换掉?”
江戾问道:“也就是说,可以不换?”
“对!”
“那就别换了,每次开车出去挂着军方车牌,搞的跟天子出巡似的,没什么意思。”
“明白!指挥你是喜欢低调做人!”
江戾不再说话,闭目养神起来。
何鹤鸣也不在打搅,专注开车。
因为是车流高峰,将近六点半,才抵达鸣鹤酒楼。
何鹤鸣开车去车库,江戾则下车,走到了门口。
徐潇潇就在外面等着,看见江戾,急忙的过来,“你可算来了!我们快进去吧,饭局马上开始了!”
“走吧。”江戾随意的笑了笑。
二楼,五号包厢。
偌大的包厢里面,也就七八个人。
加上后到的江戾和徐潇潇,也才十个人!
但也不少了。
江城市是一个小地方,江城一中放眼夏国来看,更是一所半分不起眼的中学。
而齐聚京都的十个人,都是江城一中相邻几年来到京都的年轻人。
“潇潇,江戾,你们可算是到了!入席吧!”
校友会的组织者刘明棋是看起来三十出头的年轻人,带着一副金边眼镜,斯文有礼。
实则二十八不到,显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