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是！”
卓霖委屈，但只能委屈的出门。
张奇虎恢复脸上笑容，“属下不懂事，江先生见笑了！”
江戾：“当将领的人，对待自己的手下当如兄弟！张督军给我的感觉，怎么感觉卓将军堂堂将军之尊，更像是张督军养的一条狗，动辄打骂！张督军就是这么带兵的么？”
换一个人说这句话，张奇虎不说翻脸，但肯定记在心上。
但江戾虽然年纪和他儿子相仿，可张奇虎心里有了猜测，却并没有动怒。
而是顺着话问道：“听江先生的意思，似乎对军队里面的事颇为熟悉！莫不是，江先生也是军人出身？”
“当个几年兵！”
“不知道江先生在哪部军中效命？”
“北境苍狼！”
对上了！
张奇虎神色郑重不少！
江六爷，任职北境苍狼军区左督军之职。
从地位上说，和他一致！
但无论名声，还是实权，却都不是他张奇虎能与之比较。
而且，北境的江老六，比他张奇虎年轻一半！
难道说，他真的是已经失踪一年多的江老六？
“张督军在想什么？”江戾忽然一问。
张奇虎踱步走近，“我在想，江先生青年俊杰，虽年纪不大，但不是常人！以江先生的本事，在苍狼军区一定是风生水起，职务不低！就是不知道，江先生再苍狼军区担任的是何官何职？”
江戾笑着，“张督军不妨猜一猜？”
“我猜啊，是督军！还是左督军！！”
张奇虎的眼睛，直视着江戾，不动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