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女孩睁开眼睛的第一眼,张大刚脑海里就只有一个想法:冷,真是太冷了,怎么会有人冷气沉沉像冰块一样。
那女孩的目光只在张大刚的脸上停留了一刹,随即转头看向李景高:“李老,我这是怎么了?”
女孩说着,低头看着插在自己身上的银针,不急不缓一根根拔了下来。
“你昏迷了,最好接受治疗,不然下次可没这么好醒。”
张大刚没想到这女孩儿竟然这么胆大拔掉自己刺进去的银针,语气也不由得沉了下来。
草药他可以自己找,但绝不容忍这种疫情棘手且不听话的病人。
听到张大刚的话,女孩平静无波的眸子没有一丝起伏,继续不急不缓的拔掉身上的银针。
在她看来,眼前这小伙子根本没有自己搭话的必要,总而言之就是:他不配。
气氛顿时僵硬下来,张大刚见着这么不配合医生的病人,气恼的把女孩放在床上的银针全部收了起来,转身出了屋子。
李景高看着女孩的动作,有些不悦的微微皱眉。
“白雪小姐,刚才那位是鄙人的师父。”
李景高心中虽不高兴,但也只能耐着性子解释:“而且您这病,怕是只有他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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