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心,但现在可能吗?”
老仙帝如同一个普通老头一般,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他觉得自己真的老了。
“数百万年的安逸生活,让多少皇族都失去了血性。新皇又太过年轻,这明显就是皇族长老院想插手权力。你那个侄子敖天不是还没死吗,你想对付长老院,对付皇族那些挖墙角的,就把他弄出来。他手段狠辣,对付这些人绰绰有余!”
老仙帝浑身激灵了一下,这个侄子敖天是够狠辣,文韬武略俱佳。只是现在还在天牢中住着,至今为止,长老院都没能商议好如何处置他。
“你的意思是让我特赦了他!”
老仙帝有些迟疑,有些左右为难,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除了他,这皇族里还有谁有这样的手段。皇族长老院迟迟不肯处置他,你当那些老东西的屁股就是干净的。他们有把柄被敖天拿捏住了,他们也在犹豫不决。你让敖天先把自己屁股插干净了,再好好办事,现在也就你能镇住他。”
老仙帝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敖天是实权仙王,掌管着与魂界的天门上百万年之久。于情于理他早应该是亲王爵了,一直被两代仙皇所压制着。涉及到了权力之争上的事,那就不好说清楚了。
“行,我现在就去天牢,跟他谈一场买卖!”
“急什么,你就这么空手去啊!买几样下酒小菜,叔侄俩边吃边聊!仙朝里面的烂事太多了,一时半会也说不完。”
老仙帝看了看老院长,这老家伙以前慈眉善目的,今天看着不像是什么好人了。老仙帝起身,将桌上的几张道符收了起来。
“老鬼,你走就走,几个仙晶石的东西也要拿走啊!”
“这是马夫的东西,你要自己去外城区买。你又不是买不起,少在我面前装可怜!”
“快走,我准备关门睡会午觉了,别在这里碍眼!”
北堂商行内,满满的一箱道符,被送到了花布装饰的水粉铺子里。
这几天光是低级道符的印戳,都用废了好几个,花布道长连夜赶工出几个来。这印戳只能用木头雕刻,其它材质的道符效果都比较差。
胖子现在如热锅上的蚂蚁,围着驼背掌柜团团转。
“老张头,你联系的低级符纸怎么还没送来,店里都断货了,还有道长用的几种法墨,也没剩几瓶了!”
“老板,我都催了几天了,他们那边也在连夜赶工,谁知道买卖能好成这样。以前一年也就卖个几万张符纸,现在到好,一天那位道长就画上万张,道符还供不应求。老板也拿了一成道符,这几天人精神的都瘦了不少!”
胖子一想到那些仙晶石,就激动的无法入睡。
往年辛辛苦苦的一年下来,也就挣个三瓜两枣。那再生父母一般的花布道长一来,一天挣的比以前一个月还多。为此胖子也弄了一身花布长袍,现在只要出门就必须穿上。
“唉,道长真是神人啊!老张头,这里你看着。放心吧,老爷挣的多自然不会把你们忘了。以前是抠搜了点,那不是挣不到什么钱嘛!这个月给你们涨薪水,翻一倍!”
胖子大声的说了几句,转身就往后宅去了。驼背掌柜难得露出一丝微笑,跟两个小伙计使了个颜色。
“你们俩都听到了,老板善心大发,薪水涨一倍,以后都勤快着点!”
一身艳丽花布道袍的身影,走在了外城区的大街上。这几条街上的人,基本上都认识这位花布道长,就是花布道长不认识他们而已。
这大热天的,这里每家店铺都买几张道符,没道符就是光着膀子都热。现在道符往店堂贴几张,顾客都喜欢进店来转转了。谁家店铺要是没贴道符,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那位花布道长把道符贴身上了!道符还能这么用!”
眼尖的人看见那位道长胸前,也贴了一张道符,跟他们买的是一样的,三块仙晶石一张的。
那位掌柜有样学样的试了试,拿着道符就贴自己身上了。一丝丝的凉意直往身体钻,人也被这凉意弄得只打激灵。
他只是个普通人,这他如何吃得消。这掌柜的脑子也机灵,回到房间里穿上了棉袍,又把道符贴着了棉袍外面,这下刚刚好一点都不觉得冷了。他正好要出门办事,就这么穿着棉袍出门了。
这条街上先是花布道长身上贴着道符,现在又出来一位穿着棉袍的,身上贴着道符的。
“候掌柜,大热天的穿这么多干什么!”
那掌柜指着道符说道:“不穿棉袍贴着道符太凉了,我有点吃不消,只能这样了!”
“你这样不热!”
“现在刚刚好!”
候掌柜跟店铺那人打了声招呼,快步离开了。
那人看着候掌柜也不像是说假话,自己也赶紧试了试,效果还挺好。
外城区突然就刮起了歪风,大夏天走在大街上的人,几乎个个都穿着棉袍。
这股歪风刮的还挺快,很快内城区也出现了这样的场景。
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