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下床，“我去开门！”
房间门一开一合。
顾闻和沈一白急匆匆进来，凌简安却跑得不见踪影。
韩清时已经调整好状态，恢复了以往的神色。
他安静的让沈一白为他做检查。
同时问顾闻，“你们昨晚过来的时候，凌简安在干什么？”
“陪你睡觉。”顾闻这会儿见韩清时恢复了，整个人也不正经起来，“我就该把你昨晚那模样拍下来，让你醒来之后看看，保管你回头就灭了凌简安的口。”
韩清时却说：“你也看见了。”
意思是要灭口，顾闻也跑不掉。
“呸，她能跟我比？”顾闻不屑道。
沈一白一边收起仪器，一边泼了顾闻一大盆冷水，“以前能不能我不知道，但是今后大概是可以了。”
言语间，他指了指他腕上的手表。
韩清时和顾闻对视一眼，都没有接话，等着沈一白的下文。
“从你的监测数据来看，昨晚凌简安小姐躺在你身边时，是你患病以来，最平静的时段，不管是心率还是情绪。”
韩清时的手表里安装了一个微型的情绪监测器，类似于智能手环，沈一白能通过监测器，知道韩清时发病时情绪波动的情况，以此来记录他发病的时长，并做比较。
昨天晚上顾闻和凌简安说的话，沈一白都听见了，于是他问：“你跟她在一起的时候，能完全放松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