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将怀里已经昏死过去的人儿轻柔的放在草地上,她的手,还死死的抓住他的衣服,指节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那么的不舍。握着那个小手,掰开她手中的衣服,身形艰难的退后几步。
“宗政擎宇,这就是你想要的?”
宗政擎宇身形一颤,看着璃月痛苦的表情,他的心也痛如刀绞,这不是他想要的局面,目光带着一丝怒意看着花纤陌,好看的小说:。
“这是一个必经的阶段,要么,要一个一片空白的她,要么要一个心有他属的她,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花纤陌的声音不温不火的传来。
突然,那道目光朝宗政无忧的身形望了过去,“聪明!”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意识到什么,而且,他也真决断。
“宗政无忧,今天的一切,就是让你知道,只要你一靠近她,她就会像现在这样痛苦,若是你不放手,不到一个时辰,她就会死在你的怀里!”
宗政无忧面色无恙,但是那双美艳的眸色里,犹如万年雪山下的冰种,任人对上一眼,都有一种混身僵硬的感觉。
“撤!”那道身影纵身而起,身后的黑羽军迟疑了一下,顿时追了上去。
宗政擎宇顿时上前,将那个柔软的身影抱在怀里,目光朝不远处的花纤陌望了过去,“我希望她没事,要不然,就算是倾尽一切,我也要让你生不如死!”
花纤陌灿笑,“如果,你不遵守约定,她迟早都是一个死!”
宗政擎宇突然缄默,这种威胁的口气,还真是让人不陌生。
“七皇子,婚礼在下个月如期举行,宗政无忧担忧她的生死,自然不敢再来,你要做的,是调整兵力。”
宗政擎宇看着怀里的人儿,心中一阵烦乱,他这一生,从来都不受人胁迫,也从来都没有对任何一个人副俯首低头,然而,这一切却在今天被彻底打破。宗政无忧走的那般绝然,突然让他的心中一空。他的爱,似乎不比自己少多少。
缓缓站起身来,退后几步,看着那个被花纤陌抱在怀里的身影,握紧双拳。
“主人!我早就说过这个花纤陌不是吃素的,您真的要对他俯首称臣?”蝶衣此时才到,她是故意的,故意拖延虎啸营的速度,最好让那个女人痛死过去!
“主人,那个女人的心里跟本就没有你,你何必为了她,自损一生!”蝶衣的眼中带着几分急切。
“调整兵力,准备军需。”宗政擎宇沉声交待。
“主人!凭咱们现在的兵力,宗政离笑与晋西王肯定是不堪一击,君临天下,只差临门一脚!我们为什么要为他人做嫁衣!”
突然,一道掌风袭来,蝶衣的身形不受控制的退后几步,一股鲜血不受控制的从口中喷涌而出。
宗政擎宇回身,眼中闪过一丝悔意,他不该下这么重的手,“你为什么不躲?”
蝶衣唇角带着一丝苦笑,没有回答,而是扶着半弯着的身子,身形不稳的走出宗政擎宇的视线。
宗政擎宇又怎么会不知,花纤陌的阴毒!
以前,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能拥有她,只恨不相逢未嫁时,每一次的相见,都见她缩在宗政无忧的怀里,笑的很灿烂,他想着,她这一生,肯定会是幸福的。可是又有谁知道,每当夜晚将临的时候,他那溢不满的思念,就如同蚕茧一般,将他紧紧的缠绕着,挣脱不开。
是花纤陌让他知道,他的感情究竟有多么的炽烈!他抵挡不了那种魅惑,在那个陌生的世界里,他与心爱的女人,长相厮守,幻影中的一切,都让他无法自拔。再醒来,那种渴望如同一只触手,紧紧的缠绕着他的每一根神经。就算是饮鸩止渴,他也在所不惜。
若从此,他都要臣服于他人,都要成为别人手中的剑,那他也绝不收敛锋芒,势要用他的剑劈开一片世界,将她好好的保护其中,其他书友正在看:。
花纤陌抱着怀中的人儿,她微弱的呼吸让他的心中一片纷乱,虽然知道她不会死,但是他还是怕那指尖传来的冰冷传遍全身。
“为什么那么执拗?既然会那么痛苦,还要一味的去想?”
轻轻的将璃月放在床上,在房间的一角的瓷瓶内,拿出一粒药色的药丸放到璃月的口中。抬手,抚平床上的人儿眉宇间的皱褶,却抚不平那抹纠结。
看着床上的昏睡的人儿,他突然有一种感觉,好像这一片灰败的土地上,突然发出了一棵嫩芽,娇嫩翠绿,散发着生的气息,那是一抹他可以触摸的生机。
十里红毯铺就了一条迷乱人的眼的道路,鲜嫩的玫瑰花被几个在空中盘旋的女子挥洒而下的犹如漫天花雨。就连堪称死亡之域的南疆,都与往日不同,多了几分炫目的颜色。
璃月一身喜服,被花纤陌搀扶着缓缓的走到轿前,隔着那层红纱,依然能感觉她的眼神,缓缓的朝四周望了望,好像在期待什么。
“去吧。”花纤陌带着那种惯有的笑容。
红毯的尽头,一身喜服的男子缓步走来,手中握着一条红绸,看向璃月的眼神,满是爱意,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