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流着,豆大的泪滴连那个的粗糙的信封都打湿了。
“念。”
“少君,花郎走了十几年,我却不知,这些年,一直浑浑噩噩,不知道当初的选择究竟是对是错,知道,这个消息,我悔恨交加,如果,我当初再坚持一点,再多一点信任,也不会落到现在如此下场,如今,我又怎么能够让他在黄泉路上等我这么久,所以,我去了……”
“小茹还小,而且又未涉入尘世,拜托少君代为照拂,雪女泉下有知,叩谢少君大恩。”
西门霜华静静的听着,没有的答话。
“霜华哥哥,花郎是谁?”
“你的亲生父亲。”
“父亲?”这个称呼在花莜茹的世界里更为陌生,便不再追问。现在,她沉浸在的失去亲娘的痛苦里无法自拔,就好像,一直为她撑了十八年的天空,突然在一瞬间坍塌了一般。
“娘,你为什么不要小茹了?为什么要丢下我?”花莜茹如被抛弃的小兽一样,轻轻的靠在的床边苦苦的质问着。
“小茹,对不起。”
花莜茹抬起那张泪眼,缓缓摇了摇头,“这不怪你,是小茹不好,所以,娘亲宁愿去找那个花郎,也不愿意要我。”
“不是的。”西门霜华立即反驳道,拉过花莜茹的身子,“小茹不怕,以后还有霜华哥哥照顾你。”
花莜茹的抬起头,看着眼前才认识了一天的人,在这一时间,竟然产生了强烈的依恋。因为,除了娘,这是她见过的第二个人,在她失去娘的当天,她的命运又与这个男人绑在了一起,未来,一片茫然……
西门霜华在木屋的后面将雪女安葬,便与花莜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装,往雪域之外而去。
——
帝都,醉仙居
“这位爷,您里面请!”站在醉仙居外的龟奴和几个女子热情的招呼着客人。比起以前,现在醉仙居可以说冷冷清清,但比起那些的已经倒闭关门的还算是强点,再加上,谁也摸不清醉仙居的底细,时逢乱世,也不敢有人贸然找碴。
以前,帝都被陈哉那个小子控制的时候,便来闹过一次,不知道怎么的,第二天,就然跟换了个人似的,就连他亲手捧出一来仪芳楼都关了,还关照,以后,都来醉仙居。
也有人私下传守,醉仙居,就是大夏朝前太子的产业。对于这个前太子,很多人都摸不清他的脾性。所以,醉仙居才能在帝都一直这么屹立下去。
“这位爷。”老鸨挥着手中的粉色帕子,笑容满面,“看您陌生的紧,是不是第一次来我们醉仙居?”
花纤陌不经意的错开身子,始终于人保持着一定距离,现在,才刚刚开业,整个大厅里空荡荡的。
一锭金子缓缓移到老鸨面前,“要最好的包房。”
“好咧!这位爷,您请稍候。”老鸨立即眉于眼笑,朝着一旁的人喊道,“最好的包房,把咱们最好的姑娘都叫出来,好好的侍候这位爷!”
“慢着!”花纤陌阻止道,“只要包房,姑娘就省了。”
老鸨脸色微变,退了众人,样自将花纤陌迎到二楼的*阁。
推门而入,一股奢靡的气息扑面而来,用金碧辉煌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当花纤陌的目光转到一旁的屏风上时,脸色顿时微变。
那屏风,用十二面白玉制成,每一片白玉上,都刻画着不同的交合姿势,栩栩如生不说,还极其露骨。纵然他也不是不谙男女之事,但是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些,心里难免有些尴尬。
“我来找一个人。”花纤陌抽回目光,背对着屏风坐了下来。
“请问这位爷,找的是哪位?”
“宗政子默。”
老鸨微惊,随即便震定下来,“这位爷稍候,妈妈我去查一查,我这园子里是不是有一个叫这个名字的人。”
花纤陌点头,谁说同月场所最污秽,这里的人,一个个精着呢。一句话都说的如此有艺术,如果宗政子默想见他,就有这个人,如果不想见,就没这个人。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花纤陌朝镂空的窗户上望去,只见一个男子发冠不整,衣衫凌乱的被一群女人包围着的缓步朝这个方向而来。
“爷,你说的,今天晚上,要青青侍候的。”一道娇俏的声音响起,朝那个被众人簇拥的男子的靠去。
“那是自然,爷怎么舍得青青那么柔软的腰姿。”说罢,那双手拦上那衣衫凌乱的腰身。
“爷,还有我,您也说过,今天晚上让玉儿侍候您的。”又是一道声音响起,软绵的让人骨头都酥了。
“要不,你们两个一起来,爷撑得住。”
“爷,你好坏!”
好淫荡,好奢靡的画面,然而,这一群人影已经走到门前,虚掩的门被推开,花纤陌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只见他微开的胸襟的处,落着蔟蔟桃红,香艳的无法言喻。
“是你找我们爷吗?”其中一个女子,一副诱人的丹凤眼,朝花纤陌不停的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