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重要,还是您的病症恢复重要了,若不按照我所说,您这病症的恢复便要受到极大影响。”
庄南见高笑笑这么认真,似乎不是在说笑,拧眉打断还欲再说些什么的刑佩兰:“母亲,您便勿要再任性了,桧医师既然如此叮嘱,您若想少受些罪便还是照做吧!”
此事定下,高笑笑处于人道主义的关怀,给刑佩兰准备接下来半月需用的药材时,问起她,到底是从何处触碰到的银芝。
“银芝?这是何物?”
看刑佩兰一脸发懵的模样,高笑笑嫌累,直接看向庄南,等着他给他母亲做个解释。
庄南收到高笑笑投过来的眼神,将银芝就是害刑佩兰患上这“风疱”的罪魁祸首一事言出后,刑佩兰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重重放下手里的汤碗,气愤道:
“好啊!我当那是什么上等灵芝呢,原来是这等害人的东西!佛宗的人,究竟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