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苏晚意的丈夫!”
白音晚心痛得不行,她苦笑着,动手紧紧地抓着裴璟深的衣服,随后脸色苍白着,眼睛一闭就晕倒了过去。
突发性心脏病,裴璟深把人送进医院后,便有自称是白音晚的主治医生过来将人接走。
再见到白音晚时,她已经穿着蓝白条的病号服,躺在了病床上。
白音晚看着裴璟深进来,不顾手上还打着吊针呢,挣扎着就要起来。
裴璟深不能做到无动于衷,这是一个男士对于女士的基本礼貌问题,即便他并不认识白音晚。
“用不着起来,有什么话,你可以就这样说。”
“说什么?你会因为我生病了,而留下来不去找苏晚意吗?”白音晚苦笑着,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到了枕头上,泅湿了一小片的布料。
裴璟深避而不语,便就是答案了。
白音晚的声音急了:“所以,你还是要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