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病,下半辈子就要为我当牛做马,能行吗?”
“别到时候又反悔,那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宇文初尧见劝说不懂温黎书,只能转了个边,朝向何意,道:“何意,你一直清醒,怎么现在和一个女子过不去?”
“这赌约咱们还是深重为好,言必推荐的人,想必不会差到哪里去,万一,她真将你的病治好,你这样的心气,甘愿俯首于她?”
“怎么不会?”何意的冷脸上,桀骜之余,又带着一丝不屑:“要真能将折磨了我几年的病治好,那是她的本事,我输得心甘情愿。”
得。
这还劝啥子?
两个互相看不对眼的人,说出来的话,却是意思一样,谁也不肯取笑赌约。
宇文初尧顿了顿,只能苦笑着道:“你们既然要我当这个见证,那我也不好推辞。”
“不过丑话说在前,既然是周瑜打黄盖,到时候,你们谁也别后悔。”
“若是温黎书输了,何意……你到时候亲自去和言必解释。”
“为什么要和言必解释?”温黎书狐疑道。
“因为……”宇文初尧一笑:“你是易慎推荐给言必的,但却是言必和何意说的,懂了吗?”
不懂。
温黎书朝天翻了个白眼。
复杂至极,反正她不会输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