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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碰到,像被烫了一下。
可稍微回想,那温度又是熨帖的。
贺关离开时贴心地给楼冬藏关上门,门板相隔,他下楼梯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楼冬藏攥住纱布和碘伏,把自己血迹干涸、半个指甲都被切掉的左手食指放进淡盐水里。
他泡了一会儿,干涸的血迹被化开,突然神经质地摔了碗。
碗摔在地毯上,好险没破,水泼洒一地。
根本不疼。
盐水很淡,冲洗伤口还差不多。
……怎么又是个烂好心。
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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