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就是一个暑假还的被迫打工的悲惨打工人,怎么就遇到一个神智不清的神经病啊。
她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女性,一个没有腺体没有信息素的路人甲做错了什么!!
她感觉自己的脖子都在流血了!
夏可愤怒了。
她不管不顾地挣扎了起来。
感受到口感不对的Beta眼神中划过了一丝迷茫,信息素暴动让他脑子十分混沌,他感受到怀里的女孩在挣扎,这样的大力让他下意识地放松了钳制,生怕伤害到了怀里的猎物。
女孩气急败坏地转过身来,她怒极了,明亮的眼眸中是惊人的光,满是愤恨。
下一秒她从他的怀中坐了起来,报复似的摁住他,同样咬向了他的后颈。
“我咬你一口看看到底痛不痛——”
女孩的声音在耳边恍然而过,他已经张开的腺体被咬住,不疼,不痛,反而有些痒。
褚向墨无意识地动了动。
下一秒这样的触感就消失了,女孩似乎吓了一跳。
“啊啊啊啊这个感觉——”
夏可刚因为被痛咬了一番而失去理智,整个人愤怒地就想要对方尝到她的痛苦,结果刚下口就感觉不对劲了。
要怎么说呢,口感……很怪。
不像是咬在皮肤上那种阻碍,反而更像是咬到什么带着韧性的柔软。
夏可又一次裂开了。
她究竟做了什么。
夏可生无可恋,整个人浑身僵硬。
她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严重的挑战。
随后夏可下意识地往后退,转身就想下床跑路,结果还没等她直起身子坐起来,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大手看似轻柔,实则强势地钳制住了她的脸,让她转过来,看着他。
男人琉璃般的黑眸深幽,氤氲着潮湿的朦胧。
他仔细地打量着女孩的表情,她面容,还有每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肤,神情中似乎多了几分脆弱的迷茫。
似乎是明白了女孩的抗拒,他最终将她按入自己的怀中,闻着女孩身上像是沐浴露又像是洗发水的干净清香,没过多久,沉沉睡去。
没有感到恶心的信息素,也没有刻意勾引的调情,干干净净,让他头一次升起了心安。
夏可整个人僵硬住。
过了许久,感觉到从刚开始就一直在折腾的男人终于没动静了。
夏可:……
夏可:就这?
她小心翼翼地掰男人在她腰上的手,费了半天劲才掰开。
也许是具有安定作用的药效开始发挥,褚向墨睡得很沉,也没有再不断散发着信息素。
夏可先是去打开了病房的空气清洁器,才将头发撩开,摸了摸后颈。
“嘶——”夏可小声痛呼了一声,她心里痛骂褚向墨,这男人是属狗的吗!夏可觉得他咬的不是后颈,应该说是肩胛骨才对。
的确已经开始流血了,一排森森的牙印。
一个Beta咬哪里都不知道吗!
不对!!
夏可扶额,她怎么思绪就跑偏了,应该是哪里都不该咬!
她恨恨地看了褚向墨一眼,他应该庆幸病房里没有监控,不然她就要告他赔偿精神损失费了。
男主又怎么样,她跟他无冤无仇,还被咬了一口。
她一边愤愤,一边不得不尽心尽责地记录褚向墨此时的状态,一旁的镇静清新机调好,最终才离开。
贫穷打工人的一天还要继续。
第二天褚向墨就不在校医院了,有一段时间夏可都没有再见到对方。
然后有一天,夏可从校外打工回来,在勤工助学中心填表的地方遇到了褚向墨。
当时的褚向墨在人群中仍然显示一抹亮色,跟谁都是那么友善,看到她时也笑着打招呼:“夏可。”
夏可点了点头,看了他一会,关心道:“学长,你上次的事情解决得怎么样了?没有事吧?”
褚向墨闻言似乎有些讶异,以为她在说上次盛俊的事,好脾气道:“我很好,那些公子哥也只是心血来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