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万圣节服装出没于各种危险地带的黑蝙蝠是一个天真心软的二傻子,他果断冷酷的商业头脑半点没继承到夜间工作上。
我从未如此恨过自己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软弱女性,不然我就可以重重一拳揍在他和马特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下巴上,帮助大家对两人进行区分。
房间里除了呼啸风声,只剩我有一下没一下的抽噎。我推开布鲁斯,在抽屉里找到几张能用的纸巾擦干眼泪,站在窗前,希望凉风刮走我脑袋里沉闷的思绪。
这时,一个人颤巍巍地打破沉默。
“我说,”被我们遗忘许久的马特站在房间角落,仿佛一株在废墟里自由生长的蘑菇那般淳朴无害,“既然你们两个都余情未了,不如......啊。”
剩下的话在他肚里翻来覆去咀嚼数次,没有吐出来。马特绞尽脑汁,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解决方案,从前处理过的种种案例放到这里都派不上用场。
律师朋友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和稳健分析,目光在我和布鲁斯之间反复打转,然后一摊双手,“嗐,我也不知道怎么样。”
他直接放弃,“你们顺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