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舔他的毛发,从头顶舔到了脖颈,侧脸颊,耳朵尖……
楚俞眼睛变成一条线,舒服的爪爪开花,嘴里直哼唧。
他软绵绵地翻了个身四脚朝天,露出自己雪白毛绒绒的软肚皮,本能地用爪爪去碰柏沅清的下巴,柏沅清不嫌弃地用嘴巴轻轻咬他的脚。
哈哈哈哈好痒。
“噫呜噫……”楚俞喉咙里发出可爱的声音,大尾巴在地上扫来扫去,柏沅清看着他活泼乱动的大尾巴,歪头。
似是在疑惑他的小Omega的尾巴为什么喜欢乱甩。
他好奇地抬起前爪,给楚俞按住,谁知狗狗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像有感应一般,“唰”地一下,从他爪下灵活溜走了。
柏沅清:……?
逃跑的尾巴尖尖调皮地一动一动的,仿佛在勾引谁。
“……”柏沅清再次抬起爪爪,慢慢按下去,那条毛茸茸的尾巴像鱼儿一样又跑了。
楚俞有趣地看着柏沅清和自己的尾巴较劲。
动物好像天生都会尾巴会好奇。
比如楚俞自己有时候,就会像个二傻子天天能追着自己的尾巴打转儿,晚上睡觉还喜欢把柏沅清的大尾巴当抱枕抱着睡。
狼的尾巴和狗的尾巴不一样,狼尾巴是身体禁区,因为狼的天性是要防止野兽从背后攻击,碰狼尾巴是一个极危险行为。
所以柏沅清能由着他的小狗狗把自己的尾巴当成抱枕、当成逗狗棒,足见有多宠溺楚俞。
当然,狼尾巴不止是楚俞的玩具抱枕两个用途。
夏季来临,夜里睡觉时候有蚊虫来扰,柏沅清的大尾巴就会变成苍蝇拍。
一拍一个准。
楚俞玩得起劲儿,用自己的尾巴去缠住柏沅清的前肢,尾巴尖尖盘上去灵活地一勾,像给柏沅清戴了一个毛茸茸镯子。
嘿嘿嘿,尾巴好玩儿。
柏沅清盯着前肢的狗尾巴,开心地俯下脑袋,抬起前爪,把楚俞团巴团巴的抱住,朝着楚俞肚皮上倒舔了几口。
狗狗肚皮上的毛毛比其他地方细软,绵白,随时保持着暖呼呼的,柏沅清舔了一下,忍不住把整颗脑袋埋到楚俞肚皮上,吸了吸。
楚俞:……
啊喂,吸狗啊。
楚俞姿势不雅四只脚脚朝天,颇有些不好意思地收拢脚脚,把柏沅清整颗脑袋抱住了。
谁知这一下,柏沅清仿佛得到什么回应般更兴奋了,按住楚俞直接化身舔舐狂魔,把楚俞肚皮上的毛毛舔得湿乎乎的。
“……”楚俞整条狗都被弄麻了,不是,那什么,咱们,咱们……
可是——
楚俞眼睛舒服得眯了眯,背脊绷紧,总算知道为什么动物喜欢互相舔毛毛了。
好酥服呀。
小时候被柏沅清舔毛毛的时候,总害怕狼王舔着舔着会不小心把自己一口吃掉,好几次感觉快要被舔秃了,所以楚俞无法舒服享受柏沅清每次的舔舐。
现在他长大了些,柏沅清不能一口就包住他的狗头,楚俞能舒心享受了。
原来是这样感觉呀。
好酥服,那根狗尾巴狂甩了起来,由此可见,被舔肚肚是一件多么舒服的事。
楚俞沉溺在舔肚肚的快乐之中,心想着,一会儿也给柏沅清舔肚子,让他也感受到这份快乐。
做狗不能太自私。
不过他哪里知道,舔毛这种事,他只知被舔的舒服享受,其实舔毛的心情会更愉悦。
因为有谁能拒绝埋暖和的狗肚肚,狂吸软绵雪白的毛茸茸呢?
狼王的快乐,楚俞想象不到。
晚风轻轻吹过,草浪随风起伏,被舔过的肚皮凉酥酥的,楚俞哼唧一声,爪爪蜷缩着一起。
啊,不来了不来了,睡前服务结束。
楚俞翻了个身,准备回洞里睡觉,谁晓得他刚起身,就惊动了柏沅清,身体被按住。
楚俞:!!!
下一秒,就感觉柏沅清舔了他肚子伤的的毛毛还不够,还往下面——
啊啊不行。
楚俞慌张地将身体一蜷,把狗尾巴夹在肚子里,挡住某处。
“汪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