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点同情,乃至于听到哭号时竟有人随之落泪,甚至不顾安危与维护秩序的禁军起了不小的摩擦;竟隐隐与齐王府之间有了敌对的态度。如此情绪而诞生的舆论压力实在沉重,也是齐王百般忌惮,不愿动手清场的原因之一。
但眼看着这么一副狼狈不堪狗一般的模样,那同情悲悯就瞬间烟消云散,转而化为了惊愕与骇异,完全搞不懂这些贵胄如何会突然发疯——等看到宗室子弟们毫无体面的以舌头舔地,那就不再只是惊愕骇异,而干脆是遏制不住的鄙夷和恶心了:
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齐王心腹侍奉在侧,一眼望去看得清清楚楚,登时就有意料不到的错愕:
“这,这……”
向亮拨了拨石灰,却只冷冷一笑。
“天下或许会同情什么孤臣孽子、殉国之臣,乃至于会群起响应、赢粮景从g,但只要让他们见识见识这瘾头发作后的症状,那就绝不会支持这种可悲可怜、已经腐烂得连意志力都无法维持的东西。”他随意指了指石灰盆:“所以说,齐王殿下不必紧张……只要带着这个盆子往城里逛上一圈,那所有被皇帝赐过丹药的大臣,都会登即的丑态百出、原形毕露,葬送掉保皇派最后一点的政治声望……”
说罢他微微一笑,却是对着目瞪口呆的心腹招了招手:
“所以说,可以劝齐王拨下马队了么?——整顿毒\\品、清理毒虫这种事,我们可是很上心的。”
向亮停了一停,终于胸有成竹的说出了早就预备好的台词:
“毕竟,我们的先祖林则徐公就教诲过我们禁毒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