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拍了一顿,也将她双臂捆了个严实,堵起嘴绑在床柱,让她受一受他的罪。
岂料她早已成精,故意发些口齿不清的动静,腰腿亦扭出他一身邪火,淋灭他原本的理智。
彼时业已入夏,甚至隐有伏天的暑热,而夏衫轻透,没几下便被沃檀蹭得不在原位。
佳人受缚,眼眉脆弱,而衣料之下,是别样动人的轮廓。
在小腹还未起来之前,秦府老太君便让人送了许多玉容膏子,道是可以防止生些暗纹。
他不敢懈怠,每夜都替她涂抹,她周身每寸皮肤是怎样融人脑髓的一片温腻,他再清楚不过。
但她月份已大,他不敢妄动,于是只得阖上眼默念一段心经。
可便在景昭重新睁眼,欲要灌上两杯冷茶平平火气时,却见沃檀面色一变,方才还如丝的媚眼惊恐地睁大,吓得他立马上前。
束缚解开后,沃檀托住肚子,面色发白:“好像……要生了。”
听得她这句话后,王府上上下下都紧张起来。烧水的烧水,备衣的备衣,可当稳婆们入内忙活半天后才发现,实是虚惊一场。
这场虚惊,把景昭吓得险些犯了宿疾,自此之后,再也不敢招惹她。
然而那般传闻委实不像话,令他不得不动用些手眼去阻断,否则越传越玄乎不说,于她的名声也有碍。
等那失实的流言慢慢止息后,伏天,也便真的来了。
地面滚烫,人不出门都像是要被晒化,处处蒸笼一般,令人热得快要昏头。
景昭身体偏寒,而沃檀又过分贪凉,床上榻面的象牙席睡不够,便整夜抱着他当冰鉴,轻易不愿撒手。
于是睡到半夜,经常两个人都热得汗糊糊的,将褥子背衫氲了个溻湿。
就这么着过了一段时日,某天夜里睡得正酣时,景昭被人一下下抓醒。
他睁开眼,见沃檀迷迷糊糊地咕哝:“夫君,我好像真的……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