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想做什么,也没兴趣知道,更不可能给人透露什么。”
沃檀盯着她的侧脸看了会儿,有了两回的欲言又止后,还是没说什么。
男欢女爱这种事,旁人多说多错,最好不要插嘴。更何况其中一个人,还是她阿兄。
打秦府回来的途中,日头还是照着的,但天际响了几声晴雷,峭劲的北风也偷偷刮起来,有经验的小贩已经开始收摊或支伞。
风纵情地吹着,卷起地砖上没来得及拾走的落叶,更拂得本就心神不宁的人摇摇欲坠。
帝寝之外,冯公公走下汉玉石阶,恭敬呵腰道:“五殿下,陛下已醒,您可以进去了。”
五皇子步履蹒跚,拖着如同灌了铅的腿,一步步走上玉阶。
进了寝殿后,他膝头一崴,险些跪到地上。
“我儿,寻朕何事?过来说话。”卧榻之上,皇帝眉目慈和,伸手招他。
五皇子艰难地迈开走了过去,嘴唇一张,发现自己嗓音在打颤。
“我儿怎地了?”皇帝睇他一眼,带着无言的逼压。
五皇子呼吸促急起来,一双手在膝襕上张了又握。
如此来回几下后,他缓缓出声道:“父皇,儿臣,儿臣有事要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