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男主子脖颈不止,手眼瞅着就往人衣料里头钻。
一个不停去压衣襟,一个声东击西拼命找空子。
无聊的较劲来回看了几趟,似雪没了耐心,一跃下了小几,跑去外头车辕上跟车夫伙着坐。
猫走了,人也毛了。
沃檀啪地打掉景昭的手:“不许动,否则我在这儿弄你。”
谁盘谁弄,这词也用不对。景昭心下谓叹,深觉得跟她就是没能开个好头。
旁人都是妻娇妻怯,动辄羞脸啐人,声如蚊蚋。她却恣意得近乎猖獗,攒着劲变着花样地像在亵\\玩他,百无禁忌。
衣襟不压了,景昭扶住沃檀的肩:“因何动手动脚?”
“因为想。”沃檀往他怀中又挤进了些。
她如今已是个会家子,肩被控着,腰便变着法儿地灵活,更别提这马车在行驶当中本就有些摇晃和颠簸,不过借力挪了几下,便已见起势。
然而势头蠢蠢的人却仍旧端着,用掌根推开她的额:“不可。”
什么叫坐怀不乱,大概是这样了。
向来百依百从的人突然玩起不近女色的戏码,这种反差令沃檀唇角微撇,心中小鹿乱撞,可又不想只在心里头撞……
她将脑袋微微倾侧,片刻后,突然抬起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