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地把自己塞去他怀中,与他挤在一处,像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区别不过旁人是悠闲的闲,她是咸湿的咸。
所以嘱他早些回来,便是让他干等着,以此来折磨他么……
也不知那册子打哪儿弄来的,上头尽是些让人魂都被剥开的画页,烫眼又烧心。
很显然,沃檀并不这么想。她津津有味地品咂半晌,忽然看到个奇怪的地方,便扬起脸来,看了看景昭。
景昭实则早便挪开视线了,横了条手臂搭住额头,像是等她慢慢钻研出条路子来。那面容也不知是不是吃过酒的缘故,恁地像熟透的柿子,更像红艳的荔枝,是皮是壳,都等她去剥。
沃檀目不转睛地看了会儿,又回过头去看那册子。
来回几趟后,她把手塞进去,摸索着弹了他一下。
于人放松心神之际发招,算得上是不讲武德的偷袭了。
景昭一个激灵,蓦地撑开视线,见得那作怪的姑娘举着册子,眼瞳之中满是好奇:“为什么册子上这人只有一颗,你有两颗?是你不正常,还是他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