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还约了秦表哥。”
沃南看过去,兄妹二人静静对视。
沃檀眼中有着纷乱的倘侊:“在泰县他比我先知道身世,或许真有隐瞒呢?而且……也许是我小人之心,可阿兄有没有想过,他们对我这样好,真的只是为了咱们流落在外而愧疚么?尤其秦表哥,”说到这处时,沃檀眼睫翕动着扰乱,却还是继续道:“按说只是表亲罢了,可他待我……便如亲兄长。”
日头说人,人便到。
该是在走廊中碰见熟人,秦元德与之寒暄的嗓门传入这雅间内,沃南眉目一动,最终还是闪身避了起来。
于暗处,他听见沃檀先是与秦元德如常闲聊几句,接着,沃檀灌了几杯水酒下肚,将当年的事问予秦元德,亦清楚见得秦元德失手打翻果盘不止,更像被冷水浇上脊梁,一时连看沃檀都不敢。
武将向来耿直实诚,慌乱成这般,避闪成这般,纵是未给明确答复,却已令人明白了当中的事。
可怎会……怎会是那人杀了爹?明明在他的记忆中,那人与爹也是恩爱过的……
外间戏腔绕梁,引欢呼阵阵,沃南却如坠深谷,只觉万象寂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