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不了的人,却掐着她的腰一个猛子坐了起来。
眼上的罩布拽脱,景昭抓着薄毯捂住沃檀,有如滗水那般,把她嘴里的药给吸了个干净。
沃檀被吓得打了好大个激灵,傻傻地张着嘴看他。
“手软了,点个穴也点不准,这可怪不得我。”确认她没被呛到,景昭的眼眸深浓起来,掺着些不对劲的狠戾。
沃檀不傻,立马哆嗦了一下,可求和的话还没来得及脱口,薄毯便被摔出帐外,而那由她亲手划出的一条枕巾,也于后仰的瞬间,系到了她的脑后。
天际澄朗,星子沉浮,月轮屹然。
清夜尚有一大截功夫才走完,主位失守后,几下里便再也防不住。切磋可以,若想喊停,此路早便不通。
偷香窃玉与作茧自缚,迟迟难分伯仲。
沃檀在五迷九道中狰狞,忍不住咬牙想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构造,居然可以这样自如?
……
寝殿之外的不远处,韦靖率人夜巡,却意外发现了猫在树下的万里,不由好奇问他怎么回了王府。
“跟着回来的。”万里懒懒答着,下巴朝前指了指。
韦靖立时明悟,却也不由唏嘘起来,三天两趟,这怕不是要榨干他们王爷才肯罢休……
担忧着向前走了几步后,韦靖又折身回来:“你不是说有事要报?王爷近来事务压身,每日里要见的不少,你回府的时辰太晚了不一定对得上,不如告诉我,我替你转报?”
万里看了看天时,一抱臂道:“忘了。”
韦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