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样善待过,可以说他青涩的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拒绝。
他会感动,并且心肠开始愈发柔软。
正当他开始逐渐相信徐和韵是真的喜欢上他的时候,谢慈却听到了对方在寝室中的一段对话。
当时谢慈难得下班回来的早,走到寝室门口恰巧听到其中一个室友问徐和韵道:“你不会真喜欢上谢慈了吧?”
徐和韵是怎么回答的,他轻慢的笑了笑,阳光好听的嗓音慢慢被拉长声线:“我喜欢他?怎么可能?就是看他那副蠢样还挺有意思。”
谢慈站在门外,手就搭在门把手上,一瞬间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桶凉水劈头盖脸的砸下。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表情。
随后,他就听到徐和韵继续道:“对了,你那个手表应该是丢在校内医务室了,上次我去正巧看见了,校医一直给你收着,你直接去拿就行。”
那室友道:“诶?我都忘了,不过你去校医务室都是两个星期之前了吧,当时没想起来说吗?我之前还怀疑谢慈来着,看来还真是冤枉他。”
徐和韵没说话,只是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道:“嗯,忘了。”
这哪是忘了的态度,分明是等着看好戏,故意的。
谢慈不记得当时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夏天的夜晚还是有些凉意,月光如干净的盐粒一般洒在树丛中。
他坐在宿舍楼下的长凳上,两条腿蜷缩在一起,用手臂轻轻环在一起。
青年一声不吭的将头埋在腿弯,任由潮湿的水珠浸透他的膝盖。
或许在徐和韵的眼里,他就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