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却燥热得要命。
吴惟安仿佛刚从水里出来,肌肉线条极其漂亮的肩背上,覆盖着薄薄一层汗。
他的唇从下方而来,顺着纪云汐饱满的唇线吻着。
似乎刚洗的手抚过女子的脸颊,他轻声道:“夫人,很快就好了,忍一忍。”
纪云汐微微蹙眉,下一瞬间,她忽而弓起了背,就像那只被他抱在怀里,挣扎不开的黑猫。
吴惟安侧身,一滴汗从他眼角滑下。
他眨了下眼睛,睫毛之下的瞳孔中,□□与冷静两种完全不同的情绪交织。
他算好了角度与方位。
不适的纪云汐很快被安抚,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片天地。
王婆婆的卧房,和她孙女的房间,在同一处院子里。
虽不是隔壁房间,但这土房的隔音效果,可想而知。
纪云汐没有让人听的爱好。
她仰着头,双手抓着被榻,紧紧咬着唇不出声。
吴惟安除了喘息,也很安静,动作也放到最轻,可轻又非彼轻。
越是克制着,越是忍着,越是静谧,有些感受,就愈发炽热。
他们都看到了,这人间最美的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