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我骑快马也至少得跑两个月。我从五月出发,到京城已经七月份。整整两个月,足够两国之间敲定联姻的章程。
我抵达京城的这一日,刚好赶上难得一见的暴雨。巧合的是,我与苏罗哥哥的马车,在朱雀街的街道上相遇了。隔着瓢泼的雨幕,苏罗哥哥掀开车窗的帘子看着我。似乎很惊讶我会出现在这里,然后他顾不上撑伞就从马车上跳下来,走到了我的马前。
我被雨水淋成了落汤鸡,没有镜子,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什么狼狈模样。但是我记得我在大雨中好像哭了,嚎啕大哭的那种。我质问苏罗哥哥,为什么会是延月。
苏罗哥哥没说话,将我抱下了马,带进了马车。
他替我擦干了雨水,又替我擦干了头发。很久以后,他才说:“我就知道你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