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烦恼什么?
正要询问,忽然看到俞先生按了按太阳『穴』,嗓音克制道:“没事儿,你去罢,你是个伶透人,想来也能明白我的意思。”
他为人极其克制,他自幼先丧父丧兄,后又丧母,自小伴君左右的经历,令他极为谨慎,克制,沉默,大多时候,只脚踏实地做自己的。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他深知克制的要『性』的同时,说得到底还是多了。
非止张衍,李郸也是他的学生,少不得又要照看一二。
张衍一走,孙士鲁就好奇地探过脑袋来,乐呵呵地笑道:
“果然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啊。”
俞峻没吭声。
孙士鲁好奇地看了他一眼,略微惊奇地发现他好像僵住了。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父。
这个字眼,令俞峻眉心跳了条,又匆匆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