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快就意味着救下更多的人。所以冲到一个输出面前说为什么不会群体大复活术,跟在群星游戏里讲人权一样离谱。
让一个不稳定的输出做顶级奶妈能做的事,这是在考验谁的智商呢?
不太懂。
我只好板起脸面无表情的:“你找错人了。”
心理压抑想要找到宣泄口的请去咨询专业的心理医生。想要让受到伤害死去的亲人复活请自己研究死而复生的办法。单纯想要道德讹诈的请将上述话语对我的辅助监督复述一遍,他会请来专业的律师进行科普,当然,律师咨询费不是我们出。
辅助监督在看到有人红着眼冲上来质问我时,整个人都麻了,然后反应迅速的将人和我隔离开。
我坐到车上被辅助监督开车带离时,真正意义上皱了一次眉。
辅助监督:“那个人的话,神木同学无视就好。神木同学已经尽到了自己的职责。”
我“嗯”了一声,「我了解了。」
我的反应很平淡,眉头也松开了,对我性格有了初步了解的辅助监督舒了口气。
除开在咒言实验阶段,与狗卷棘组队时造成的破坏让他手中的账单厚了一点。单人行动时,我的攻击咒言单调,不会造成过多的损耗。
承担最大伤害的是我本人,周围建筑物损伤来自于诅咒的垂死挣扎,它有时候会是一处塌陷,有时候会是糊了满地的诅咒血液。
相比于他的前辈伊地知洁高,他不用面对五条悟的任性和威胁,不用熬夜写任务报告,不会年纪轻轻就有一张奔四的过劳死脸。他只用在确定任务情报时多花一点心思,将车开的稳一点。
一个普通二级咒术师和辅助监督,不是五条悟的学生时,很难有什么特别的遭遇。
出任务,祓除诅咒,死亡。
这是大部分咒术师的生活。
没有发展价值、才能并不出众之人,无论到了那个环境,在自以为可以掌控他人人生的人眼中,都是不起眼的沙砾。
一阵风就能带过的事。
在普通人眼中是强者的咒术师,没有他们想象的那种无所不能,他们也是被金字塔层数更高的人制约着、摆弄着。
那个人冲过来质问我的时候,也是想着咒术师会无所不能。
对特殊状况的恐惧与敬畏,和发现异类的本质依旧还是人的扭曲情绪。
欣喜、不忿……正面的负面的,在人身上交织成了漩涡,甚至让他的言语成了轻微的诅咒。
为什么不是神明?
为什么我要是神明?
你觉得咒术师应该是神明,可以拯救信徒,但事实不是你以为的就去憎恨。
所以我不太理解为什么真人会想要理解人类,连身为普通人的我都无法理解人类本身,只能用条条规则保护自己,而他想要了解人类。
「普通人对咒术师有很深的误解。」我在手机上打字。
“是这样。”五条悟并不意外我会碰上这样的事,“不过我们没必要成全他们的误解。”
像是什么大复活术、瞬间移动、万能许愿机、救世主、怪物之类的印象,安在咒术师身上,能成全他们想法的不是咒术师,应该是诅咒师。
「那么老师是为什么要打电话给我?」
我的询问有些生硬。
毕竟任谁排队等喜久福还拎着勒手的大包小包,等了十几分钟也很难委婉得起来。
任务结束后,五条悟打电话过来,语气严肃的对我的辅助监督说:“让神木尽快赶到这个地点,有很重要的事。”
我的辅助监督还年轻,没有经历过五条悟的磋磨,以为真的有很要紧的事。
于是我和五条悟见面了。
他先询问了一下我的任务状况,然后我们就走到这里排队等他的喜久福。
“当然是限量版喜久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