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我是高三的,即便是转校生,比你年级高也是学长。”
“你们不放过他也可以,我已经全都录下来了,我会去拿给老师,也会报警。你们已经过了16岁,量刑降低并不是不会被法律惩罚。所以你们不要太嚣张!”
进入学校,拯救受害者的那一刻,陆白义正言辞,挺直的腰背带着少年独有的义气和骄傲,眼神炙热而温暖,仿佛是能照亮一切的小太阳,哪怕是稚嫩的肩膀,也有了能够承担重量的线条。
可最终,这些最令人难忘的东西,还是在翟俊清的带头凌丨虐下,渐渐消失了。
“老师,您看不见我头顶的伤吗?就算监控看不到,可我好歹也是当事人,这种伤口就是做鉴定也不可能是意外,只能是人为!”办公室里,陆白和老师争辩,声嘶力竭。
“爸,妈,我说的都是真的!翟俊清那帮人都是畜生!”
“我要报警!”
“为什么不能?你们是瞎了吗?翟俊清的父母是谁和他正在实施犯罪有关系吗?”
“我不回去学校,我不要住校。你们是听不懂吗?我说了我不想,我在被人校园暴力,我在被欺负!你们看不见我身上的伤痕吗?”
家里,说不通的父母,一味地将迫害弱化成同学间的打闹。不愿意惹事只想宁事息人。
除了身上的伤痛,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就连原本能录音的手机在摔坏了以后,陆白再也找不到能够留存证据的机会。
而父母为了不想看见他闹事儿,也不肯答应给他买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