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免检卡牛逼，而是你真的傻。
不像慌得六神无主的厉清泽，苏琅然清晰听到了门外的闷笑声，无语极了，没有改变声线，清润的男声响起，“你们怎么回来了，张总，你不会录音了吧？”
厉清泽：……录音？
随着滴滴两声，房间门打开，看着走进来的景佑和扬了扬手里手机的张栩，厉清泽簌然瞪大眼睛。
他看看神情冷淡的景佑，再看看一脸看好戏的张栩……他脑筋转的极快，猛然间他瞪大眼睛，惊骇莫名的转头看向苏琅然。
厉清泽：“你……你……你的声音……”
苏琅然这会儿妆也卸得差不多，当着厉清泽的面摘下假发，对他微微一笑，“狐狸精？”
景佑坐在苏琅然的身旁，也对他微微一笑，“狗东西？”
厉清泽：“…………”
张栩凑到石化的厉清泽面前，拿着手机喀嚓喀嚓十几连拍，这才坐在沙发另一边，打开录像咂嘴道，“你说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答案都给你了，你还能答错。唉，不争气啊。”
厉清泽这会儿终于想明白了，他的表情一点一点碎裂，“你们……你们……你们这群狗……我……我……”
他语言破碎的起了好几个头，但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自己都绝望了，他一头撞进沙发里，哭的好大声，“我的女神……呜呜呜……”
苏琅然：“……”
景佑总被人骂狗东西不是没道理的，他轻轻笑了声，在厉清泽的伤口上捅刀，“早就拦着你了，是你自己非要凑上来。我当初要不掐你苗头，你这会儿是不是还要跳楼？”
“你！”厉清泽暴起，“景佑你这条狗，老子今天跟你拼了！！！”
张栩马上举起还在录像的手机，“上啊厉哥，打起来，快打起来……”
苏琅然看够了乐子，这才笑着劝道，“厉老板，这事儿真不是我们特意瞒你，主要是我身份一旦曝光，会引发很多问题。你那天在办公室碰到，我们都以为你猜到了，所以就没明说。”
景佑淡淡道，“但显然我们都高估了你的智商。”
张栩忍不住再次大笑起来。
厉清泽悲愤大吼，这下是真要扑上来跟景佑拼命了。
还好张栩终于录够了视频，及时拉住他，把他推回坐到沙发上，安慰道，“景佑嘴毒你又不是不知道？别气了，他要真对你不好，不拦着你，你这会儿就是情伤了，那才惨呢……”
厉清泽果然被绕进去了，忍不住道，“好像有点道理，我一钢铁直男要是暗恋追求半天，发现对方是男的，是真想死了……”
苏琅然：“……”
“对嘛，这样想就对了。”张栩拍了拍厉清泽的肩膀，“走，兄弟陪你去楼下买酒，我们今晚不醉不归。”
厉清泽看看恢复男性面容的苏琅然，勉强觉得顺眼了，嘟嚷道，“我那么大一个女神就没了，我以后再也不信网络女主播了……呜呜呜……唉，等等……我听奶糖说你们基佬圈分上下什么的，你们谁上谁下？”
出门前，厉清泽突然回头来了这么一句。
苏琅然耳朵瞬间红了：“……”
景佑的表情再也绷不住，笑着将苏琅然揽在怀里，挡住两人窥探的视线，瞪了两人一眼，“赶紧滚！”
张栩嬉皮笑脸的拖着厉清泽走了，“滚滚滚……我们马上滚，你们记得把茶几收拾出来啊，等我们回来今晚不醉不归。”
等房门重新关上，苏琅然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你跟张总说了吗？”
景佑摇摇头，沉默片刻，“让他再开心会儿吧，等下喝的差不多了，再告诉他。”
周溪虽然不是内鬼，但星光企划书是因她公私不分而泄漏，偏偏张栩还暗恋她好几年，这事儿哪怕是景佑都不好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