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一笔,那可就是我整个贺家的家底了。”
喻奕泽眼神深邃地看着他,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贺董的意思是?”
“很简单,只要你和知心喜结连理,那整个贺家就是我给她准备的嫁妆。”贺董高兴地说,双手大敞开着。
喻奕泽冷了脸,他早该知道是这个要求的。
他声音很冷硬,看了看在一旁低着头的贺知心,“贺董,知心可是你女儿,你就不问问她的意见?”
他给贺知心讲过自己的态度,他也认为贺知心完全明了。
贺知心抬头,还是那张熟悉的脸,只不过带着些害羞,“奕泽,你知道我的心意,如果你愿意,我很乐意嫁给你。”做你的喻太太。
喻奕泽都快笑了,贺家是疯了吗?
“知心,我有爱人,你知道的,你觉得我会娶你吗?”
哪知贺知心完全不在意,她急切地说:“奕泽,我知道你心里有她,但我自信你会在婚后发现我的好。”
贺董很不满意喻奕泽对自己女儿的态度,强势插话,“喻少是觉得我的女儿配不上你吗?”
喻奕泽回:“不是,我只是不想耽误知心的好姻缘,她是这么优秀的一个女孩,贺董何须强卖呢?”
用金钱逼他娶,这不就是强卖吗?这样的婚姻还能幸福吗?
“喻奕泽,你竟是如此定义这段关系吗?知心为你做了多少事,你是不是从未放在眼里?”贺董生气了,他更是不明白他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贺氏家大业大,他女儿漂亮又可人,哪里比不上他屋里那个野丫头了?
“贺董,如果这是你追加投资的条件,那咱们可以不用谈了,投资的事,我会自己想办法。”喻奕泽一副要赶人的姿态。
贺知心心里受了伤,在房间里一言不发,贺董冷哼几声,带着人出了房间。
等他们走后,喻奕泽一把将郝藤送进来那份资料扔在了桌面,按了按太阳穴,满脸的不悦。
他想不到贺家竟还想着这件事,他不得不怀疑二期工程之所以无法推进,就是因为他在从中作梗。
真是个老狐狸!
喻牧凡等着他哥的情绪稍微平静了一下,才拿起他桌面上的资料看了看,这些人的确上午来过的那些人,这都是他一个一个亲自送走的。
走的时候这些人都说合作愉快,期待继续合作,转头就提出撤资,真是他磨破了嘴皮子,结果根本不管用。
他办事不利,心里也难受,“哥,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们这么言而无信。”
喻奕泽叹了叹气,嗓音低沉地说:“不是你的问题,他们应该是收了他人好处,故意整我。”
“啊?”喻牧凡根本没想到这其中猫腻,“会是谁在教唆他们这么做?这个项目明明倍受期待,一旦开放,那利润源源不断啊!”
喻奕泽冷哼,眸光锋利,“你不必知道这些,接下来可有的你忙了,这个项目需要新的投资商,上次发布会上出现在现场有意向的老板我都让郝藤整理出来了,你挨个拜访。”
喻牧凡:“……”
“好啊,能帮哥哥解忧愁,是我的福分。”喻牧凡就无语了那么一秒,现在就很高兴了。
喻奕泽喜欢他的反应,“那赶紧去?”
喻牧凡拍拍裤子上不存在的灰准备离开时,又贼眉鼠眼地溜到他哥身边,特别小声地问:“哥,你真的不喜欢贺姐姐吗?”
“不喜欢。”喻奕泽在斩钉截铁。
喻牧凡愣了一下,就走了。
其实她今天看到贺姐姐那么急切地想要嫁给他哥时,他好像就觉得贺姐姐也不是那么漂亮可人了,浮现在他眼前的反而是施初雅那张苦兮兮的脸。
罢了,只要他哥喜欢,他的嫂子他都认了。
施初雅从夜色出来时,天已经黑了,夜色已经在为营业做准备。
苏木想送她出去,被她拒绝了,理由是他现在可是红人,她可不想被围观。
她一个人在夜色的保安带领下,穿越了条条长廊才呼吸到马路上的空气。
“施小姐,需要为你叫车吗?”保安说。
“不用了,你们喻少一会儿就来接我,你先去忙吧。”
保安便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街边的店已经开放,灯火通明,她想去买一根玉米暖暖手,从天而降一盆花。
瓷白的花盆砰地一声砸下来,施初雅以为自己这次真的要脑袋开花了,结果想象中疼痛并没有袭她而来,被人紧紧抱在怀里,只听见一声闷哼,再是花盆落地的声音。
这一幕发声的太快,所有的人都震惊地看着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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